沁瑶对这个说法表示赞同,面遗憾:“原以为已找到了布阵之人,没想到另有其人。如今最让人不解的是,此人布障灵阵究竟是为了掩盖什么?而谁又有这样的本事能布这等深的阵法,却始终深藏不呢?”
沁瑶放心来,默了一会,又:“那咱们先将缘觉之事放在一旁,将这几桩事的先后次序捋捋顺。书院关闭之后不久,不知是哪一年,有人在书院里布了障灵阵,布阵之后,此人一直掩人耳目地行固阵,因得隐秘,书院多年来风平浪静,从未传过异闻。直到今年,皇上突然宣布重开书院,招了不少学生书院读,而我也是其中之一――”
发生变化,暗暗松了气,继续:“在那之后没多久,书院关闭,众学生被遣散回家,而李天师也在当年去世了。”
蔺效补充:“你别忘了,也是元丰二十年左右,最多不会晚于二十一年,缘觉到大隐寺拜在当时的方丈门,从此成为了大隐寺的一名和尚,在那之前,他不过青州一名屡第不中的书生。”
师父那日的表现不像作伪,应该不知书院里有障灵阵,李天师又于多年前过世了,放整个长安城
说到这,沁瑶忽然想起自己当初书院读书的原因,略怔了一,转而抬眸,似笑非笑地看一蔺效。
沁瑶愣了一,忙问:“派去打探缘觉底细的人回来了吗?”
两个人思路极为合拍,这段话衔接得□□无。
蔺效自然明白沁瑶指的是什么,窘迫地咳了一声,无可辩驳,脆接着沁瑶的话往说,借以掩盖脸上的窘意,“初始时,书院里并无异常,直至周恒的鬼魂从长安西郊飘到了书院,你带在上的罗盘发生异动――那也是书院第一次现邪气。当时因着鬼剑士的缘故,你和长以为周恒的鬼魂飘到书院不过是巧合。到后来,你的同窗好友刘冰玉在书院读书时被饿鬼缠上,你这才起了疑心,当晚便跟随她们到书院查看,却没想到书院里已满是怨灵――
“估计今晚便能到了。”蔺效,“我已吩咐去,只要他们回来了,不论多晚,第一时间来思如斋向我回禀。”
“由此可见,”蔺效总结陈词,“李天师就是当年的布阵之人的可能微乎其微。一则,书院关闭后没多久他便去世了,别说他当时有没有余力去书院布如此耗费心力的障灵阵,便是之后每隔半年时间就需去书院固阵一回,此事何等棘手,他能交给谁来接?二则,以皇伯父当时对他的倚重,他就算于某些不可知的原因,不得不在书院布障灵阵,自可找无数个冠冕堂皇的理由,布阵时可以毫不掩饰,何须掩人耳目?”
沁瑶满意地,不自禁笑意,“因那晚书院邪气过盛,师父他们路过书院发现不妥,潜书院,不料被你手的将士给误当作贼人抓住。清完邪灵后,师父并不急于离开,又在书院逗留许久,还用家的法四查看书院里的格局,似是有所发现。更巧的是,我们走后不久,陆女官便于书院自缢了,可见布阵之人的动作有多快,照我看来,此人多半一直在盯着书院的一举一动,一有风草动,便会想方设法掩饰,惟恐被人发现书院的密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