蔺效俯,轻轻将耳朵贴在沁瑶尚且平坦的小腹上,仔细听了一会,没听到任何不一样的动静,又慎重撩开沁瑶的衣摆,往里看了看,那地方一如既往的洁白如玉,曾让他心驰神,如今却孕育着一条新生命,他甚觉奇妙,明知有些傻气,仍忍不住在沁瑶的小腹上虔诚地印上一吻。
“也许是,也许不是。”他顿了一顿,又笑,“倘若真是如此,这孩倒还算知恤人,还未世,就知护着阿娘了。”
她微红着脸摇摇,躺靠在他臂弯里,纳闷:“你说,会不会是因为我肚里这个小家伙,女宿的令牌没法附到我上,转而去找你了呢。”
沁瑶细长的手指无意识地在他亵衣上游走,忽然想起什么,撑起,拨开他亵衣一看,就见膛上结实光,从外表上看,跟从前没有任何不同,显见得女宿那块令牌并未在他上留痕迹。
她有些想笑,自从她认识蔺效以来,何曾见过他这么孩气的一面,有心想打趣他几句,可蔺效却因怕沁瑶着凉,早已轻手轻脚放衣裳摆,用被将她裹得严严实实。
蔺效微微一笑:“那不是好事么,知他阿娘不易,自作主张了安排,让他父亲帮着阿娘遮风挡雨,可见这孩甚是明白理。”
帐浮动着甜香,两个人心间汩汩动着静谧的喜悦,微叹一声,心满意足地静默,毫无挂碍地相依。
屋里烧着极旺的地龙,沁瑶又素来健,上的,不明白蔺效在什么,只摇摇:“不冷。”好奇地任他摆。
沁瑶低看着蔺效,半明半暗中,他的脸庞如天工雕刻一般毫无瑕疵,不由滞了片刻。第一次见他时,只觉得他生得净贵气,举手投足贵有礼,从不好意思盯着细打量他,来往几次之后,才发现他生得那般好看。
沁瑶被这动作得又酥又,又没想到蔺效折腾了一番,竟就为了亲亲她的肚。
“可是却丢他父亲上去了。”沁瑶喜忧参半,从今往后,每隔三年,蔺效就得帮阿寒稳固神智,而且固阵时两人缺一不可,换句话说,师兄终其一生都无法离开蔺效的庇护了。
“有这么夸自己的孩吗?”沁瑶被他一本正经的语气逗笑了,隐隐有种觉,蔺效才刚知孩的存在,就已经将喜表现得淋漓尽致,也不知往后等孩来,能不能得成“严父”。
蔺效低啄了啄她的唇,霸:“咱们的孩自然是最好的,就是能再乖一些,少折腾他阿娘,别再让她阿娘吃喝不就好了。”
蔺效迟疑了片刻,到底没耐住好奇,掀开被,轻轻将沁瑶屈起的双放平,问她:“冷不冷?”
说着,在被里将手轻轻地顺着她的腰线去,小心翼翼地放在她的小腹上。
“余太医不是才给我把了脉,说我脉象稳,孩无碍吗。”她抿嘴笑着,将自己手轻轻叠放在蔺效手上,心里有种奇妙的觉,总觉得她和蔺效在用这种方式问候肚里的小东西。
没到孩。”
“怎么了?”蔺效问。
他边说边吻沁瑶,打着浅尝辄止的主意,吻的分量极轻,谁知因着许久未跟沁瑶亲的缘故,一碰到她的唇,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