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静宜端起酒杯看着他,“怎么还这么有兴致?”
陈延舟更加生气,呵笑一声,“叶静宜,我发现你这人什么事都想好退路,你是不是觉得哪天离婚了,你还有个糊的?”
叶静宜平静的对他说:“我去住几天。”
陈延舟火气直冒,他疾步走了过来,一只手暴的从她手里扯过箱,他深气,“静宜,你冷静,我没有其他意思,只是担心你。”
陈延舟弯起唇角笑了笑,“有助睡眠。”
陈延舟将手里的遥控一丢,摔在了地上,“我有说过这样的话吗?叶静宜你扪心自问,你想上班,我有过你工作吗?那么多职场女,人家都能家庭事业兼顾,为什么到了你这里,就恨不得每天二十四小时扑在工作上,重是你工资也没到需要那么多力的地步。”
陈延舟将行李箱给她提上楼,叶静宜又将箱里的东西给腾来放回原位,她又觉得自己这样有太矫,换了睡衣去浴室里简单冲洗了一番,来后发现陈延舟倒了杯红酒在喝。
她将睡衣带系了系,陈延舟对她招手,她走了过去,坐在沙发上,陈延舟给她倒了杯红酒,对她说:“陪我喝一杯吧。”
叶静宜喝了,将杯放在吧台上,“你没过我工作,只是每天冷嘲讽,我知我工资不,但那是我自己辛苦挣的,我自己用的舒服。”
她说完,也没他,自己上了楼就收拾东西,过了一会便提着行李箱来,陈延舟脸阴霾,“你要去哪里?”
他笑着将她抱了起
那时候真的很累,有时候他应酬到半夜,喝的醉醺醺回到家的时候,然后发现家里一片漆黑死寂,他一个人时常在沙发上或者直接倒在地板上躺一晚上。
酒的后劲很大,静宜起的时候脑昏眩,陈延舟看着她,笑了起来,起抱住她,“都跟你说过多少次了,喝酒要慢慢喝,别跟个嚼牡丹花一样。”
后来慢慢的,他也开始偶尔不回家,而叶静宜从来都不过问,他早回家或晚回家,他回没回家,她或许从来都不清楚,再后来呢?连着十天半月不回家也成了稀松平常的事。
叶静宜将手里的杯狠狠放,两人都沉默了一,空气都仿佛变得深沉,“陈延舟,如果你觉得咱们结婚,你后悔了,你可以告诉我,不需要给我甩脸。”
叶静宜偏过不说话,眶微微泛酸,不知为何泪从眶里蔓延来,她紧咬着唇,可是泪还是忍不住从眶里汹涌。陈延舟放手中的拉杆箱,将她抱怀里,“以后别说这样的气话,有事咱们好好说。”
舟,你是不是觉得我应该辞职待在家里,每天在家巴巴的等着你,给你照顾孩,你就在外面潇洒是吧?”
静宜不满的瞪了他一,“你才是。”
静宜了,她微微仰,一气将酒杯里的酒喝完,扬了扬杯,起,“我去睡觉了。”
叶静宜可能也觉得自己方才太冲了,说了句对不起,陈延舟亲了亲她额,“我今天太冲动了,我歉,你别往心里去。”
陈延舟也不知自己是哪筋不对,非要揪着这个问题不放,明明才结婚的时候,她比现在还要忙更多,至少现在她每天都会回家,而从前是连着几天不回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