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相伴。
他除了每日早晚,凝神练功外,其余大份时间,便在房中修练幻影光这门功夫,每天练习不辍。
罗开功深厚,人又天资颖悟,虽是练了三日,已能掌握其要,其萃之,也日渐贯通,这时他才发觉,这一门功夫果然莫测深。而书中所载的步法,什么腾挪变化,看来似无规则,其实一加推究,里实是其妙莫测,着着均是制敌机先,步步教人难以捉摸。
当晚,罗开刚练功完毕,珠儿便敲门来,说晚饭已经准备好。
起初之时,罗开还叫姊妹二人一同用膳,但二人总是摇首不肯,罗开叫了几次,见她们执意甚,便再没有叫她们了。
珍儿、珠儿的,虽说不上大福大贵,也算家小康,饭煮菜等事儿,必然另有家仆来。但罗开却没想到,珠儿竟能一手好菜式,味俱存,令罗开吃得有滋有味,兴味极,总是叫他大赞不已。
此刻姊妹二人低垂手,静静的站在桌旁,罗开夹菜间,忽地想起一件事来,遂:“那日我在岛的东面,听见有婴孩的哭喊声,没想到那个公主,竟会让带着小孩的仆人在这里工作。”
二女听见,不由相视一,只听珠儿:“我想不会吧,在四湖别庄的丫鬟婢仆中,除了花和厨房外,全都是年轻女,更没有什么孩。”
罗开听见,不由眉轻轻皱起,把碗筷放,问:“有这种怪事,可是我听得分明,决计不会听错的。”
珍儿在旁想了想,似是想起了甚么事来,随听她:“我记起来了,约在十多日前,有一对中年夫妇来过四湖别庄,而那个女的,手上确是抱着一个婴儿,会不会便是他们二人。”
罗开轩眉问:“已经是十多日前的事,难二人还没有离开这里?”
珍儿摇:“这个我就不知晓了,自从那日见过这二人后,再也没见他们。”
罗开心想:“瞧来这二人必定尚未离去,莫非又是公主收买而来的人?”
他默言沉思,似乎又觉不像,又想:“这里房屋虽多,但这个小岛并不大。他们既然来了十多日,又怎会再碰不见?除非……除非是给人关禁起来。”
他愈想愈觉得可疑,再问:“那日你看见他们,可有发觉什
么特别之?”
珍儿低想了一会,忽然抬:“是了!我想起来了,我发觉他们确有怪怪的,二人走起路来,似乎很不自然,像很吃力的样。还有那个男的,见他满脸怒容,板着一副想吃人的表。”
罗开听到这里,已经再无怀疑,二人敢是给了,方会行动怪异,心想:“料来这两个人,必定是某一派的江湖人,大有可能是不肯受朱璎所用,才给关在这里。难怪刚才赵天生脸陡变,现既给我知这件事,便不能袖手旁观,如何也要想个法救他们脱险。”
正当罗开想得神之际,随见珍儿、珠儿突然跪倒在地。
罗开见着,不由吃了一惊,连忙问:“你……你们怎么了?快起来吧!”
赶忙探前躯,要拉起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