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么?这倒奇怪了,可是我在公主中,知那男婴是他们的亲生儿,听说还只有几个月大。”
罗开也奇怪,稍怔了一怔,心想:“怎地不曾听方姮说过?啊!是了,方姮说她离家已将近一年,难怪她并不知晓已多了个弟弟。”罗开想通这一,便暂时把这事搁,又再问:“刚才我见施兄弟的举动,似乎对屋里的形相当清楚,究竟屋里的形如何,有多少人把守?”
施亮说:“在曾接二连三假借有事,也屋察看过两次。那屋并不大,除了一个厅外,便只有数间石室,看屋建构,十足是一间牢房。我曾在屋外监视了多次,知里约有七八个官兵,日夜轮值把守,每隔半个时辰,便会有人屋巡查一次。而晴云秋月两夫妇,却被囚禁在一个石室。那石室随了一扇铁门外,便只有几个半尺见方的小孔,以作通风之用,再无其他。罗庄主听见婴儿的哭声,相信是由小孔传来了。”
罗开问:“铁门的锁匙是否在官兵上?”
施亮:“在曾经向他们说谎,说是公主派来向二人问话,接着一个官兵掏锁匙,把铁门开了。却见夫妇二人的脚上,都锁上了一条铁链。最后我叫那官兵去,便和她们夫妇交谈了一会,并把我所知的事,一一与他们说了,还叫他们暂宜忍耐,我会尽快救他们离开。”
罗开听到这里,已经清楚了大概。当他想起凌云庄的两个冒牌货,心里顿焦心不安。若非应承了朱璎,要留在四湖别庄十日,还有晴云秋月的事尚未解决,巴不得立即赶回去。
他埋苦思,终于给他想到一个可行之法,遂抬向施亮:“我已想到一个救人的方法,希望此法行得通。”
施亮大喜,连忙追问,罗开把自己的计划说了来。施亮听后,却摇:“这方法虽好,但似乎不易容办到。要知这里距离对岸,少说也有里许,况且现在天气酷寒,一般人自是无法到,便是相当力的人,也未必能抵受得住这严寒,这个……”
罗开笑:“施兄弟大可放心,便是再寒冷数倍,罗某也不会放在。而且我自小在江南长大,极佳,只是里许距离,绝对难不到我。施兄弟只要如我所说,在明天日落之前,必须把我虽
要的品准备好,这样便行了。”
施亮心里虽然将信将疑,但见罗开说得如此肯定,也不好多说什么,只得唯唯否否,应承。但他又哪会知,罗开连寒潭都能自如,又怎会害怕这区区的寒冷湖。
接着,二人把计划再三研究几回,该如何救人,该如何与外援合,直倾谈到月挂中天,方行离去。
当罗开踏蟠龙轩,便见朱璎居中坐在客厅。
罗开朝她微微一笑,说:“咦!现在已经不早了,公主还没有休息么?”
他说话方完,便见珍儿捧着茶来。
朱璎:“罗庄主也很夜喔!没想你也这么有雅兴,到现在才回来。”
罗开只是淡淡一笑,却没有回答她。朱璎接着:“我今晚来打扰庄主,确有一件事,罗庄主且坐来再说话。”因为珍儿、珠儿在旁,朱璎对罗开的称呼,再也不像二人单独之时,你的我的这般亲昵相唤。
罗开缓缓坐,方发觉八仙桌上放着一个木盘,盘上以黄缎盖住,看不见里是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