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依依吃吃笑:“罗开哥才不像你,我对他极有信心,你不要来唬我。”
白婉婷也上一嘴,说:“咱们庄里这么多女,谁不胜过那个妖女,罗开哥又怎可能瞧上她。依依,不要听他胡言乱语。”
李展:“这我也曾问过罗庄主,但罗庄主说,他既然答允那公主留在岛上十日,若无特别原因,便该留足十日才是。罗庄主与我说,男儿汉说过的话,该是一便一,决不能失信于人。”
董依依翘起小嘴,啐:“那要看对待什么人,那个公主妖里妖气的,准不是什么好人,便是失信于她又怎样。”
怪婆婆见
李展:“为求计万全,白姑娘请多派几名手,一同乘船前往岛东救人,到时便是有敌从中阻挠,咱们再也不用担心了。”
董依依连忙问:“瑞雪,我一也听不明白,罗开哥这封信到底说些甚么?”白瑞雪便把信里的容说了。
怪婆婆老一瞪,喝:“你不要胡闹,他们既然已在庄,还怕二人会飞上天去,你急个什么,还不给我坐来。”
白瑞雪问:“罗庄主说要咱们合他,这又是甚么一回事?”
董依依瞪了他一,嗔:“我才不担心呢。那个公主虽然妖艳,但要引诱罗开哥,我相信她还没这个能耐!”
董依依倏地站起来,怒:“这两人如此可恶,待我现在去把他们捉来。”
董依依听见白瑞雪的说话,连忙摇手:“我不是假冒的,我是千真万确的依依,你们不要误会我喔。”众人见了,也不由一笑。
李展:“当晚罗庄主会与敞帮的一名应,先把两位前辈救来,再把他们匿藏在岛的东面。与此同时,敞帮会集合十艘大船,往小瀛州西面作势佯攻,岛上的官兵见咱们大举来攻,势必会把主力放在岛西。那时我另派一艘船,悄悄驶至岛的东面,接载两位前辈离开。
怪婆婆:“当日我早有所觉,这两人的武功极为寻常,要擒住他们,应该不会太难,但他们既有这种古怪的本事,难保没有其他更厉害的手段,行动之时千万不可大意,务必一举成擒,绝不能给他们有还手的机会。”众人均称是。
白婉婷:“贵帮这样,岂不是明摆着与官府作对,后果可真不小哦!”
白瑞雪:“哦!到底是怎样声东击西?李帮主请说。”
上官柳微微一笑:“男人的心思,又岂是你们想得如此简单。要知那个猫儿不吃腥的,你们还是小心好,到时莫要后悔!”
董依依蹙起柳眉,问:“罗开哥呢?他还要留在岛上么?”
所虑的,便是他们既能假冒晴云秋月两位前辈,亦同样可以假冒咱们任何一人,若不及早把这二人擒住,真个后患无穷。待得咱们把这二人制住,打后如何理他们,便待罗开回来再作打算。”
白瑞雪:“上官柳此话说得没错,为了这二人不伤害她们姊妹两人,唯今之计,还是先将这两人拿,再与方家姊妹说个清楚。而我更有
番说活,全听得一雾,什么两个人?什么千面双忍?全不知他在说什么?
董依依小嘴一努,只得乖乖的坐。上官柳沉思半晌,:“这事当真非同小可,倘若咱们向方家姊妹说明真相,恐咱她们也不会相信。但若不与她们说,又不知这两个人会否加害她们,这个真教人难!”
这时白瑞雪问:“李帮主,刚才罗庄主在信上提到,叫咱们后晚必须合他的行动,好把晴云秋月两位前辈救来,一切详,叫我与帮主你再行商量,不知到底是什么一回事呢?”
三人听后大吃一惊,万没想到,庄里的晴云秋月二位前辈,竟然是被人易容假份的!而且这等超的易容术,连为女儿的方家姊妹,竟也瞧不半端倪,这种易容本事,真是骇人听闻。
上官柳呵呵一笑,便再不语。董依依看见他这副不以为然的模样,心中更是有气:“你这个上官柳笑甚么,难我说得不对么?”
上官柳:“瞧你这副怒气冲冲的模样,莫非害怕那公主抢走罗庄主?”
李展:“关于搭救两任前辈一事,罗庄主早已和我商议停当。说起来也寻常得紧,只是一般声东击西之计。”
季展笑:“敝帮与官府作对,也不是第一次了,再多一次,也算不上什么,况且今次并非真的攻上岛去,只是在小瀛州西面作威作势,他们也奈何我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