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开听得不住,只听紫嫣雩续:“我刚从湘王里得知,今趟日火教派来中土的领,名叫史多巴,今次他们前来中土,是希望得到朱允炆的帮助,打算在此从新创立支教,还有另一个原因,便是追寻叛徒岳都的落。”
紫嫣雩:“燕王毕竟是朱元璋最赏识的儿,且又手握兵权,朱允炆唯一最顾忌的人,便是燕王一人,实不敢轻易得罪他。倘若岳都受到燕王庇护,日火教想要捉拿对付他,恐怕并不容易。而岳都也知,若在江湖上左匿右藏,早晚会给日火教找着,而最佳的方法,当然寻得一株大树遮阴,这才是上策。只是岳都前时和湘王反了脸,碍着分,自不会再吃回草,环顾能和朱允炆抗衡的人,便只有燕王一人了。”
罗开颔首一笑:“这等事,相信知的人不会少,这有什么稀奇!刚才主说天竺日火教来了中土,现为朱允炆所用,莫非这事与岳都有什么关连?”
听得紫嫣雩“嗯”了一声,说:“把那”两醺“熄掉吧。”
他说到这里,忽地脑袋向一垂,听得“咚”一声响,罗开已趴在桌面上,佯作昏晕过去。
罗开沉思半晌,接着:“原来日火教来中土,主要是捉拿岳都,无怪岳都得知此消息,便即隐藏潜逃起来,但他又为何要北上前去顺天,莫非另有什么事?”
紫嫣
雩:“今日我邀请庄主来此,便是要说这件事。当我知日火教重来中土后,不由令我想到岳都的意图。岳都今趟突然赶赴顺天,显然已知晓日火教之事,而顺天乃燕王的封地,罗庄主是聪明人,不用我说,相信你己猜到三分了吧。”
正当罗开酒足饭饱的当儿,倏地顿不妥,脑袋里忽地到一阵微晕,他心里一惊,暗暗运行真气,却无中毒征状,可是脑袋却越来越重,竟有些昏昏睡之意。心想:“莫非中了迷药不成!但我每当酒菜,均有探试过是否有毒,却一无发现,这到底是什么原故。”
罗开听得那个“嗅”字,即时明白过来,原来迷药不在里,当屏住呼,恐怕再继续去,真的就此昏晕过去。
晓雨应了一声,把挂在墙的灯取了来,凑首把火灭,说:“这昏药果然厉害,连罗庄主这等功力雄厚的人,竟也无法抵挡。”
罗开:“我一直为着如何才能找到岳都的事而痛,要知此人不但武功了得,加上他的易容术,要擒拿他实是不易,现在得知此事,不啻是天大的喜讯。再说,主一而再,再而三的帮助罗开,实不知如何多谢主才好,请受罗开一礼。”说着站起来,深深一辑。
原来这“两醺”的迷药,却由一特制的蜡烛散发来,药藏在蜡烛的中段,当烛火燃至药
罗开想想也觉得有理,紫嫣雩又:“不怎样,今次岳都北上,必定会和燕王有关,罗庄主只要赶往顺天,从旁监视燕王的举动,必然会有岳都的线索。”
罗开奇:“岳都此举只是一厢愿而已,但燕王真会收容他么?”
紫嫣雩:“不错,湘王朱柏受朱元璋委任,统率血燕门,以作监视收罗武林人士,其手自是线不少,况且他对朱允炆本就不满,早已派人监视他的一举一动,怕他皇位仍未坐上,便已横坐大起来,到时要对付他,可就不容易了。”
紫嫣雩:“只要岳都肯说与日火教的关系,燕王必定会答应他,加上他武功极,而且又有一古怪本领,燕王要和朱允炆对抗,又怎会轻易放过这样的人。”
罗开不敢半颜,依然和紫嫣雩谈笑自若,有说有笑。他已相当肯定,自己已经着了人家儿,脑里不住筹思对策,旋即心生一计,突然佯作惊讶,颤着声音说:“主,你……你……”
紫嫣雩笑:“罗庄主知的事倒也不少,小女还没说来,庄主已全都知了。”
紫嫣雩连忙还礼:“罗庄主不用客气。”
。不想此人劣不改,教导来的徒弟,也是些没行止之徒,尽是着坏事。”
罗开眉一立,喜:“主是说,岳都是到顺天投效燕王?”
二人从新坐,紫嫣雩招呼罗开起筷,晓雨不住在旁斟酒侍候,边吃边谈,倒也舒心畅怀。
果如罗开所料,当他一倒来,便听得紫嫣雩接连叫了他两声,罗开自是不理不睬,又听得丫鬟晓雨:“主,他似乎真的昏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