套动把。而董依依和白婉婷,乘着这个空隙,连忙宽解带,把上的衣服尽脱得一丝不挂。
罗开笑问:“你们刚才说要服侍为夫安寝,缘何要脱去衣服?”
白婉婷嫣然笑:“往常你不是赤的抱着咱们睡觉么,今晚咱们姊妹四人脱衣侍寝,这样又有何不妥,难罗开哥你不喜么?”说着趴在罗开侧,把赤的躯紧贴着他。
罗开浅浅一笑,左手把白婉婷搂住,说:“为夫又怎会不喜,但姮儿向来腼腆,恐怕她不会自动脱衣服呢!”
罗开这一句说话,直听得方姮脸红耳赤。
众人更是明白不过,只见董依依连随:“罗开哥大可以放心,姮儿她此刻正自火焚,巴不得上要你这大东西来消火呢。”
方姮羞得连忙将起来,叫:“人家才不是呢,依依你不可乱说。”
董依依如何肯放过她,抢上前去扯她衣服,里说:“是也好,不是也好,罗开哥要你脱衣侍寝,莫非你敢不依么?”方姮起先还一味闪避,但听见这话后,只好半推半就,终于大家看齐,脱得一丝不留。
董依依知罗开的心意,把方姮往罗开上推去。罗开伸手把她拉近来,方姮站脚不稳,整个人倒在罗开上。
只见罗开熊臂轻舒,把方姮紧紧拥在前,柔声低语:“姮儿乖乖的待在这里,为夫必会好好报答你。”
方姮害羞起来,嘤的一声把埋在他颈侧,鼻里闻着阵阵烈的男人气息,心不自禁的碰碰直,又是甜蜜,又是迷醉。
再说方妍在他间了大半天,却见巨龙依然无打采,垂首丧气,便知罗开有心倒气,以乾坤坎离大法抑控住,只是她心气傲,存心要和他斗上一斗,当加紧几分功夫,孰料罗开依然固若金汤,不为所动。
方妍气苦不过,忽地在龙上打了一,骂:“你这死蛇懒鳝,忒也调人家。”
罗开功力深厚,自是不怕她拍打,但仍是喊将起来,喝:“你要谋杀亲夫么?要是给打坏了,受苦的可是你们。”
董依依笑:“咱们才不稀罕呢,世上男人多的是……”说到这里,顿即知自己说错话,赶忙收。
罗开向知董依依没遮拦,但听得这说话
,怎能噤不语,怒:“你便去找其他男人吧。”
董依依吐了吐,挨近罗开垂首:“是依依说错话,罗开哥不要生气!”
白婉婷和董依依最好,听罗开严词厉,忙帮:“罗开哥不要气她,她是这样惯了的,正是坑没后,满臭气冲天,你便饶恕她一次吧。”
董依依不住的讨饶,罗开冷哼一声,把她扯近来,板着脸:“你这丫打后再是胡言乱语,决不轻饶。”董依依听见,立时眉开笑,在他脸上亲了一,连声答应。
而罗开的方妍,虽是仍努力不断,但依然殊无起,白婉婷斜看见,俯过来,与方妍:“且让我来试试,我就不相信无法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