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大错,但为了慎重起见,我已命罗开废了你姊姊的功力,让她以后不能再作恶。”
洛姬和四婢听后,顿时“啊”的一声,惊叫起来,而骆霜茹更是大吃一惊,心想:“无怪主会全不反抗,原来是力全失!”
纪长风接着:“箬洛你也不用为姊姊难过,这是她罪有应得,怨不得人。”
“但姊姊她……”洛姬一时也不知说什么好,最后还是鼓足勇气,问:“姊姊刚才的说话,是……是不是真的?娘真是……真是爹所杀吗?”
纪长风叹:“当然不是,唉!说来话长,待我慢慢再和你说。”顿了半晌,望向骆霜茹,说:“霜茹,你过来。”
骆霜茹连忙跪倒:“主,霜茹知……知罪!”
纪长风:“这样说,箬瑶所的一切,你是全知了?”骆霜茹无奈,只好承应。纪长风不禁摇叹息,徐徐又:“到底蒙古人给箬瑶什么好,你给我说来。”
骆霜茹:“其实我所知也不多,我只知,蒙古人答应和主平分天,大江以北归他们蒙古,大江以南归主。”此话一,堂上人人愕然。
纪长风摇:“蒙古人狼兽心,揣奸把猾。箬瑶也是个聪明人,竟会相信”平分天“这种鬼话。”
骆霜茹忙:“主压儿就不相信他们。主曾与我说,在她心中早有通盘计划,只要帖木儿挥军南,准叫他尖担担柴两脱,到来一场空。究是什么计划,主却没有和我说。”
罗开忽地想起瑶姬在船舱的说话,想:“当时瑶姬曾大言非夸,莫非是想行刺帖木儿,但以瑶姬和帖木儿的关系,想要接帖木儿,确不是难事,加上她武功,当真要杀他,并非绝无可能。”
纪长风听完,问:“箬瑶和蒙古人联络,除了那个叫关修佑的中间人外,还可有其他途径?”
骆霜茹又是一惊,没想纪长风连这姓关的都知,看来瑶姬的一切秘密,早就已给人知了。当即:“据我所知,便只有这个联络人,其他我就不知了。”
纪长风了,说:“你和箬瑶这等勾档,本该依照规,先废去武功,再逐门墙,但念你一时胡涂,姑且将你一切罪项先记来,望你能以善抵恶,将功赎罪。”
骆霜茹当真喜望外,连忙磕:“多谢主,霜茹自必痛改前非。”
纪长风说:“知错能改,善莫大焉。你站起来吧。”
这时见一个庄人走厅来,向罗开说:“昭琼公主在前厅求见。”
罗开连忙:“代我回禀公主,咱们上就来。”旋即想起委托她保护妁湄郡主一事,暗忖莫非她是为此而来。便:“昭琼公主突然驾临,想必是为了妁湄郡主的事,大家同去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