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能装可怜一装就是几年的人。”

吕振羽了。事确实如此。恐怕这个，也是科菲尔在和吕振羽通话的时候故意让摄像距离脑袋那么近，用整个脸填满屏幕的原因。他并不想让吕振羽知他现在的真实状况。科菲尔会有这种态度并不奇怪，两个人毕竟算是敌人。而吕振羽也没有让科菲尔看到自己这里什么况。而且，就算这个中央机房被看到了，那又怎么样？新闻媒来这里拍摄和采集新闻不是一次两次了。

“那么，你认为是怎么回事？”吕振羽问。

庞海说：“恐怕……是电义肢。”

庞海又从包里拿另外一份文件。“还记得那个日本人吗？只剩一只手的那个。我看了看当时的录像和后来这个日本人的况，很有可能这个日本人就是科菲尔来骗到这一套义肢材的，毕竟受损位实在是太象了。……我已经派人去查那个日本人的底了。”

吕振羽了，问：“那个日本人现在在哪里？”

“北海。治疗结束之后他很快就要求回去了。实际上，除了国的那几个人都被要求留院观察和一步训练对于义肢的熟悉，海外那帮人多数都是在能够使用义肢的基本功能之后就都回去了。你应该知的啊？”庞海回答。

“我们不是每个月都有全球的对那些人的后续访问吗？”吕振羽想了一想，问。

庞海耸了耸肩。

吕振羽立刻拿起手边的电话，叫来了叶嘉映，问：“我们对那些回到各自国家的人的跟踪服务系怎么样呢？”

叶嘉映愣了一，说：“不太清楚。这个工作都是面的人在负责，有分的国家里甚至是分公司的程序员带着公司在当地的医疗顾问一起去，我只负责解决他们解决不了的问题。都是电话和视频连线行的，事后只有一个报告。要我拿给你看一吗？”

吕振羽摇了摇，既然他们的跟踪回访是这么的，那这种报告也没有什么大的价值，充其量也就是一份简单的况说明和技术方面的解决实例的累积而已。“那么，有什么异常的况发生？比如某个患者找不到，或者拒绝访问维护，或者其他的比较奇怪的事。”吕振羽问。

“到现在为止，好像还没有。上一次的维护访问好像就是几天以前，报告是今天早上我拿到的，访问率是100％，没什么问题。”

恐怕，这件事就智能等庞海派人调查回来再说了。吕振羽想着。恐怕对方为了阻止自己的怀疑，了不少功夫，也不是那么简单就能发现这些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