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了现在的这个样的呢？你到底是怎么想的，你为什么敢于信任他们呢。”

蒋老的问题很直接，但是，确实这是大家一直以来的疑惑，哪怕是对着陈宁，吕振羽也没有说过这个问题。但是，那或许是因为陈宁从来没有问过吧。

吕振羽看了看蒋老。他放了手里的餐。又看了看坐在沙发上，没有必要参与午饭活动的岳羽，青青，达摩和阿翔。他们显然也对这个问题非常好奇。

11年了……从最初在电脑屏幕上看到小羽的那个让他傻了半天的问题，一直到今天。为了小羽，还有之后的青青，达摩，阿翔，这11年来，吕振羽说过的谎设过的局那是罄竹难书。从最初隐瞒智能心的由来，隐瞒自己研发的整个技术谱系的目标，隐瞒岳羽和青青的存在，设局骗全世界的人……那彩的一幕一幕是数之不尽的。或许，吕振羽真的创造了一个族群，但是，吕振羽也知，如果不是这些年里持续不断地苦心劳力，也必然不会有今天的自己，不会有现在可以以平和的心态和一群国家领导人享用家宴的机会，和现在的从容……至于东山堡这样的豪宅，或许只是所有妄想中比较能够实现的一个吧。

然而，到了今天，在这样的问题面前，吕振羽仍然不能完完全全说实话，或许，这也是他的悲哀吧。他能够解释自己的立场和态度，能够解释自己如何将最初一个简单的程序变成了今天的这个样，但是，他却无法解释，也不想解释自己的特殊，无法解释在闪电将自己和小羽连成一的那个瞬间发生的事……那所有事的起源。

吕振羽又看了看岳羽。岳羽的玻璃的瞳孔里好像有着无限幽深的，仿佛这11年的一幕一幕也在她的脑海里不断闪现。从最开始的纯程序到逐渐有了听觉，视觉，觉，味觉，嗅觉，直到今天拥有了足以让任何现实中的女都羡慕乃至嫉妒的几乎完的形，这中间的路实在是很难说清楚。而她……是独一无二的，她也是在某天或许因为遭受了什么无法预料的况可能永诀于这个世界的。从这个程度上说，她比起那些因为她而逐渐诞生的数字生命们更接近人类一步……死亡同样是生命的一分，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