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过滤的结果,吕璇挠了挠,一不知说什么好了。他原本以为还算是有创新的算法,得了让他很沮丧的结果。
“……其实,我的意思是,基本上……和你棋对我来说是很没趣的。因为基本上……不太可能赢。”吕璇有些歉然地看着椴儿,好像自己的话会伤害到她。
吕璇真的翻了翻白。这种说话不对嘴的况就像是正在吃错放了盐的糖一样,让人有说不来的滋味。
是的,如果她是一个真正的人类。吕璇多么希望椴儿能够是一个真正的人类,能够和他一起,坐在沙发边上棋,喝茶,任凭午后的阳光照耀在自己上,给自己带来温……哪怕是夏天,经过树荫遮挡与窗纱过滤的阳光仍然能够带来某种舒适――对于他们这些坐在20度恒温的空调房间里的人来说。或许,数年或者数十年后,他能够和椴儿生活在一起……
照图形的相似程度行排序的搜索要持续相当长时间,一方面从网罗上行图形的收集需要一些时间,而行图形的比对更是耗费计算机资源。饶是吕璇设计的程序已经选择了行12路同时比对,但要在浩如烟海的互联网上真正发现什么东西,还是需要很多时间的。
电脑已经据刚才吕璇行设定的算法过滤了第一批的网页logo图形。
可是,又能如何呢?吕璇现在真切地知,自己的父亲十几年来一直通过各种方式试图破解人类思考的秘密。而这种孜孜不倦的研究只导致了两个结果,一个是数字图腾在人工智能方面的技术储备几乎领先世界平均平20年,而振羽慈善医院则成为了全世界在脑外科,神经外科,显微外科,心理学方面享有盛誉的超级医院。但是,人类思考的秘密却仍然隐藏在人类自己的脑海里。无论人工智能如何发展,无论智能心是怎么样的级别,电的特决定了所有使用人工智能的……无论是羽族,雪族,还是那些相比起来低级得多得智能机械和件,对于是非对错的判断都是相当绝对化的。而绝对化,并不意味绝对是正确的。
“椴儿,除了棋,我们还能别的什么吗?”一起坐在沙发前面,面前放着国际象棋的棋盘,一边喝茶一边推算着各种可能,这套把戏这些年来着实玩得不少。问题是,吕璇几乎从来没有赢过,对于数字生命这样的一种特殊的存在来说,国际象棋这种对于他们来说相对简单的计算活动实在是很无趣。而且,更重要的问题是,一般来说,这些特殊的存在不会并不会到注意他们的对手的心理状态而放。这使得羽族成为了最为无趣的棋的对手。
椴儿沉默着,看着他,神里有几分不解。但并不是受到什么伤害。在椴儿看来,国际象棋也只不过是某种能够和吕璇在一起打发时间的工而已。她只是不太明白,吕璇到底准备建议玩写其他的什么来打发时间。
大约是4个小时之后,阿翔打来了电话,说:“千城基金的数据库我快速浏览了一边,尤其是公司logo方面的页码,好像没有什么盈利机构和集团所属机构是用这个当logo的。我正在查基金会和私人机构分……有消息就速你们。”
着一脸温柔的样实在是让他有受不了。
当然,这样的觉现在是被混淆了的。
当两个人沉默地互相看着的时候,电脑响起的提示声惊破了这种对于吕璇来说很是有些尴尬的沉默。
在东山堡,在那个仍然停留在吕璇记忆中的午,当吕璇满怀深抚摸椴儿的肌肤的时候,吕璇是清楚地知自己在什么,和自己必须作的承诺,必须信守的忠诚的。
椴儿似乎一并没有理解吕璇这个隐隐有着无奈的谴责意味的问题,想了一,说:“好像不行啊。这里附近没有游泳池,没有篮球场和网球场,到任何其他地方去,恐怕在第一次模拟结果来前都回不来。……而且,这里是级住宅区,周围那些地方好像都是要预定的吧?”
而差不多在这个时候,吕璇也结束了他构想的程序的第一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