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实际年龄要比吕璇还要大呢。
那自我介绍的两节班会之后,几乎所有的任课老师都在第一节课上调了自己的课会很难……而且居然都不约而同的针对吕璇或者阿翔提了很难的问题。但是,只要很难这个标准仍然在中的学习范围,对吕璇或者阿翔就不会有任何难度。可是,当那些班级里的同学们几乎都听不懂的问题,一一被两个人轻松解决之后,实际上吕璇和阿翔事先约定的夹着尾巴人的约定,已经不到了。
被一再诘问之后,吕璇和阿翔不约而同地开始对老师反击。在生课老师的关于遗传学的显隐问题被轻松解决之后,阿翔问了那个据说是东京大学生系毕业的任教5年多的中年女教师一个问题,一个关于细胞培植和细胞化学方面的极为艰深的问题。那个老师愣了半天……
随后,吕璇如法炮制,在数学课上几笔涂完老师自以为很得意的难题,然后在黑板上写了一空间数据理论方面的题目……这数学题诗现在全世界所有选择了这个分支的数学系学生的博士生课程阶段需要完成的第一题。显然,吕璇用这个方式表明了自己已经掌握到了这个阶段……至少是这个阶段。
折磨老师和恐吓老师的行动显然很有趣,而要和所有老师见面一遍的过程,要持续3天。而在开学的三天里,吕璇和阿翔已经用无可辩驳的势力向那些老师证明了他们并不需要老师的指导,也不怕他们的刁难。至于在育课上阿翔被罚跑了2000米后,居然连汗都没有多一的表现,那就不仅仅是用题来回馈了。阿翔在和育老师掰手腕的过程中直接用极大的牵引力折断了育老师的小臂骨。
当开学第四天,他们终于站在了棒球甄选新成员的选考试的场地上的时候,他们两个已经是全校知名人了。
“是不是玩得有些过火了。”育场周围聚集着相当多的人在看着棒球行的选考试,也是为了看吕璇和阿翔的表现。而其中,相当分是女生……小女生总是很容易匆忙认定一个所谓偶像的,而现在,吕璇和阿翔似乎都可以料想现“xx亲卫队”之类的事件了。而这并不是他们想要的。看到棒球场周围聚集起来的有些怪异的人群,听着人群里传的响亮的,很有鼓舞意味的喊声,尖叫声和刺耳的笑声,吕璇有些忧心忡忡地说。
“怕什么……”阿翔撇了撇嘴,说:“他们自找的。……难为你倒也算了,毕竟人力有时而穷,可是,题目考我,那就是典型的自取其辱了。”
阿翔用脚蹭了蹭场地里的细腻的沙土。育场里铺的并不是真的泥土,而是红褐的胶泥颗粒,类似于大型育场里,田径跑的那种材质,只不过颗粒更加细腻,而且也没有用胶粘在地面上,而是想普通的泥土一样铺在棒球场里,用简陋的手段夯实。这种地面,无论是跑步还是其它运动都是最舒服的,有弹,也富于变化。
阿翔看到远带着队长袖标的人手里拿着文件夹,朝他招了招手。阿翔对吕璇说:“中联赛好像没有检什么的……便宜我了,不过棒球好像真的蛮好玩的。”
阿翔的笑容仅仅保持了1分钟。阿翔选择的是投手的位置,而他觉得,以吕璇的格,无论是当投手和棒应该都是适合的,不过好像吕璇更喜攻也更适合攻。但是,当教练实他的份的时候,看了看他的名字,轻蔑地问;“中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