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能够庇护我。……”小玛丽摊开了手,里面那个很小的金属罐。罐外面用医用贴纸贴着唯一一张注解――“formaryonly”。
小玛丽的表严肃得叫人吃惊。而她在这番表态之前的所有的掩饰,却又严密得叫人吃惊。甚至吕璇,椴儿这样几乎现在是整天和小玛丽在一起的人都没有发现她哪怕有任何异常。
纪容稍微想了一,说:“如果停止服用,会有什么症状……”她迟疑了一,接着说,“如果是对药有烈的依赖,那么,很可能……”
玛丽断然要了摇,说:“父亲虽然不见得有多关心我,却还没有必要让我服用毒品……我毕竟也算是在医生堆里长大的,我知这不是毒品。至于症状……快要有了,中午我没有服药。剩的药我不知是不是足够你来成分分析和培养复制……我害怕。”
纪容认真地看着玛丽的睛。玛丽蓝的眸深透着一种恐慌。这并不是能够伪装的神态,无论玛丽在表面上表现得如何镇静,对未来的不可知还是让她的心深的表了来。
“跟我过来。”纪容拉着玛丽到了别墅二楼的一个起居室里,那里本来是纪容准备讲座使用的房间,而纪容作为一个医生的随的工箱也在那里。纪容刚刚将状态监视安在了玛丽上,玛丽的症状就如约而至。呼急促,快速排汗,脸一苍白了来,不到10分钟,就现了意识模糊的状态。
一边看着监视上的各种读数一边用听诊仔细听着玛丽的活动,纪容的眉皱了起来。虽然她是个神经外科和显微外科专家,但她其实在普通外科和科方面的造诣都有相当准,药理学和病理学的掌握也极为深。这些都是她成为一个异常优秀的医生的基础,而她现在显然有些迷惑了。
纪容将那个小药罐旋开,将一片绿的药片喂着玛丽吃了去。在紧张的气氛中,不到5分钟,玛丽的症状就一一平复,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虽然并不太明白医学是怎么回事,但吕璇还是惊讶了。究竟是病太古怪还是药太神奇?
纪容的严峻的面容和明显在思索的神态让吕璇不敢发问,深怕打断了纪容的思路……纪容过了好一会,才问:“这里有没有可以使用的化学和药理学实验室?……最好还要一套急救装备之类的东西。要备非常完整的那种……”纪容看了看药罐里剩的不到10片药片,忧心忡忡地说:“我得先明白这到底是什么。来回上海一次,时间就太长了,而且我还需要随时了解玛丽的反应。”
吕璇看了看玛丽。
玛丽的脸恢复了血,她轻轻去脸上的汗,说:“虽然我没有成功赢得你的,但至少在同这方面,我成功了。”她的脸上仍然漾着笑容。
“设备材什么的,纪阿姨,你开个单。12个小时我全去落实。”吕璇定地说。
纪容注意到,吕璇甚至没有问价格方面的问题。仿佛那些动辄价格以千万金计,而且安装调试极为费时的大家伙对他来说都不是任何问题一般。他只要结果,而中间的过程,恐怕并不是他现在最关心的事。只有这样,只有在这种时刻,吕璇才显示个中极为果敢和决的分。虽然,似乎有些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