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带有几分愠怒,但并没有一步纠缠的意思。“说真的呢,我知你们是为了我……那么大场面我很过意不去的。不过……你们没有申请医疗执照吧?好像会问题的吧?”
吕璇微微一笑,说:“没有任何证据说明你是病人……没有任何证据能说明我准备从事医疗服务事业?事实上我也的确不准备。照你的说法,把你从你父亲边挪开是一回事,和你父亲抢饭碗是另一回事。……我对医疗事业没什么兴趣。”
“太可惜了。你要知,从法律上来说,你有一个机会可以在一段时间之后拿到整个波士顿医疗服务集团的理权。……”小玛丽呵呵笑着,看着吕璇的双里至少有几分是真诚的。
“咳”,这一辈都没有机会有病理的咳嗽的椴儿适时现在边上,以非常传统和经典的方式提醒着小玛丽不要再一步“扰”吕璇了。“纪容让我叫你过去。”椴儿对吕璇说。
在2楼的一个办公室里,纪容神严肃地告诉吕璇:“我们找到了一些……更麻烦的事。”
“什么?”吕璇皱着眉问。由于最近发生乱七八糟的事实在是非常多,吕璇有怀疑到底有什么事可能是更加糟糕的。如果那不是一种被称为“夸张”的修辞手法,那一定就意味着有着非常严重,严重地超过一般人想象的问题发生了。
“小玛丽说她从很小开始就服用那个药,一直到现在,而这种药又是特制的,不是针对现在有的任何现成的疾病。我就猜测,是不是他们家族有比较奇特的遗传病史,尤其是……那种有着比较难以启齿的症状的古怪的遗传病。不然,迪恩不可能从小玛丽很小时候就开始让小玛丽使用这个药。研制这种药……恐怕工程从小玛丽生前很久就开始了。我和总联系过,让他们帮忙搞一套小玛丽的真实病历,还有她的家族成员,一直追溯几代向上,他们的所有病历。由于小玛丽的父母都是医疗世家,接的都是那些最权威的医生,病历本的可信度就很。……我不知你老爸到底是派了谁去负责这个事的。但是今天早上我拿到了病历,全病历,否定了我关于家族病史的猜测。但是我发现了一些……奇怪的事。小玛丽的生记录和她本人不符合……骨龄不符合。生证明是伪造的。小玛丽的病历,基本上全是伪造的。但是从文件相关上来说,应该是自同一个人的手笔。而就是这个人,签发了小玛丽的母亲,玛琳娜的死亡证明。死因是难产……从现在对于医生的科系专业程度来说,这是不可能发生的事。那个医生,我查了国注册医生的资料库,他的主攻学科是细胞与遗传学……这个家伙很。但是他的医师执照本就有问题。他从2009年起就被吊销执照了。他在波士顿医疗服务集团一直是作为技术顾问在工作,他没有签发任何证书之类的东西的资格。由于拿到的那些东西几乎都是保密的文件,我觉得并不是因为疏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