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米丽小jie?”安德鲁并不急xia任何结论,他转tou温和地看着我,“你认识这位先生吗?”
“我怎么会认识这女人。”卡尔迫不及待地反驳安德鲁的话,丝毫不给我任何说话的机会,在他yan里,我等于就是笼中鸟,因为这里这么多人我已经无chu1可逃。
这个举动显然很不礼貌,安德鲁皱起眉。
我放任自己沉静在音乐里,脚轻声地叩着地板,卡尔的声音仿佛才刚惊醒我,停顿了几秒我慢慢转tou看着他。如果熟悉我的人在场,那么他们会很清楚我现在的状态是要上舞台前的模样。
我有一个老师曾经这样告诉我,我tiao舞前的样zi就跟疯mo的演员在ru戏前的神经质一样。
大家真没什么深仇大恨,我其实不想整死他。如果他能好好趴在自己的船舱房间里睡觉就万事大吉了,我一dian都不想这么整他的。我……哀伤地看着他,yan泪从yan眶里liuchu来,这种ganqing就如同你ai上一个男人。我的脚停止那种叩地板的小动作,双手自然xia垂,背脊骨ting得非常直,就这样转tou看着他,yan泪完全压抑不住,沉默而柔qing。
小提琴的旋律轻声诉说,让我寻找那种在舞台上的节奏。
舞者是肢ti的演员,包括yan神与表qing。
我现在在tiao舞,用yan睛。
这是一个被抛弃的女人,她ai上一个男人。我曾经编过这种舞蹈,那种ganqing就像锋利的刀与柔ruan的花朵放在一起,柔qing里爆发chu火一样的力量。
“你不认识我了吗?卡尔。”我终于开kou,转shen向前走两步,哀伤地看着他,满脸泪shui。
一个女人,她ai上一个男人。
那种ganqing深邃ru骨,mei得就像是凋落在掌心里的花ban。我的手腕几乎要控制不住地转动起来,脚步也成习惯地要停xia,支撑着shenti旋转向上的动作。这些小动作都被我压抑住,我现在只需要那种yan神就足够了,借助音乐的力量让我快速ru戏。
卡尔目瞪kou呆地看着我,看一个怪wu似,他微垂的yanpixia,棕se的yan瞳惊疑不定地颤动几xia,“你……你怎么知dao我的名字?”
一个女人,她ai上一个男人。她被抛弃了,她面临死亡。
突如其来的愤怒如火山爆发,那种激烈的qing绪汹涌地打破了我的冷静,我突然冲过去,脚步轻盈快速得谁都没来得及反应回来,冲到卡尔霍克利面前,伸手就是用力的一巴掌拍到他脸上。
这巴掌用力到发chu清脆的响声,卡尔被我打到偏着tou,完全懵了。他的yan神竟然透louchu几丝茫然,直发愣地看着我。刚整理好不久的tou发又散落开,他满脸无法理解的震惊,像只可怜的小狗一样地看着我。
“叔叔说你要结婚了,是一位叫lou丝的小jie。”我悲伤地留着yan泪说,话语里全是无法抑制的颤抖哭音。“为什么要离开我,一声不吭,你知dao我等你多久吗?”
这是一种哀伤。我脑zi里开始在起舞,双手像是被束缚在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