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动作而到脚踝。然后平静地侧看着卡尔,他的手还维持着那个被甩开的姿势,愣住地看着我,外套的深领巾有些凌乱。
“我就算跟他一起长大,钓鱼雪加画画表白,那又怎么样?”被他念叨到烦了,我也不打算再惯着这个啰嗦的家伙了。
卡尔动动嘴唇,角似乎抖动一,然后他有些迟疑地说:“以后不准再这样。”
“哦。”我不咸不淡地回答。
“不准见他。”卡尔终于缓过神,他语气严厉地命令。
我无动于衷地看着炉,上面的镜里现一副好的画作。复古的镶板房间摆放着华丽致的家,一个穿着浅三件套西装,系着深红领巾的男人坐着,他的短发一丝不苟地往后梳,净油光的发面,是一张年轻严厉的脸孔。
比起啰嗦,他那种包工待工地员工的语气更不受人待见,可能是打小被惯坏了,这家伙脑里就没有对人的最基本尊重。大概在他里,比他没钱都活该被看不起,典型的纨绔弟,纸醉金迷的生活让他还觉得这种命令很理所当然。
我懒得再应付,沉默地离开他,从镜里消失。走到私人甲板上,随意靠在一棵观赏绿植旁边,双手环地看着甲板窗外的大西洋。午的阳光带着意地晒到我脸上,裙摆在这种光线有种昂贵的光泽。
心里的烦躁被这种舒适的阳光给晒,我终于一个轻松的微笑。
不久后,一个脚步声犹犹豫豫地接近过来,他在甲板那边徘徊了几圈,才手夹着香烟慢慢地走过来。
“我知你心不好。”卡尔挡住我的阳光,来到我面前,有些疲惫地对我说。
我没什么表地看着他,然后打算侧个位置继续晒太阳。卡尔连忙挪动脚步,将我挡住,他看起来有些无措,虽然表还是那副冷冰冰的样。
“我不会再说那些话,什么钓鱼告白的,我都会忘记。”卡尔勉地承诺,艰难得像是要陪我去攀登珠穆朗玛峰。
其实他忘不掉也没关系,我只是一时有些累,不想再应付这个被坏的大家公而已。
“你能……帮我画张画吗?”他最终,还是低声地询问,神里带着某种过度渴求的光芒。
画画?我刚想拒绝,却见他忍不住地一烟,似乎在缓解心那种不知从何而来的紧张,阳光终于倾斜着从他背后重新回到我的裙上,他的发也由深变成带着金光的棕。
“就一张。”他见我不开,忍痛地说,活似被割一大片肉。
服了这货了,我无奈叹气说:“一张一。”
“这么廉价?”卡尔的第一反应竟然不是要收费,而是嫌弃开价太低。
就你这样画了拿去,一分都不值。
“那好吧,如果你画得好,我可以给你很多小费。”卡尔收起自己嫌弃的嘴脸,侧对旁边示意一。老贵宾犬神鬼没地现,手里拿着一个工包,走过来将一连串削好的炭笔平铺在甲板桌上,接着竖起一个支撑架,上面放着画板跟素描纸。他动作净利索地完成自己的任务,接着看都不看我一,就脚步稳健地走甲板,不知又要藏在哪个旮旯里默默地观察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