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冤大?”卡尔伸指,了一自己的眉间,好像这个动作能让他更加冷酷地直来跟我对峙。然后他终于勉平静来,手臂的肌肉依旧紧绷得无法放松。接着他放在我肩膀上的手顺着我的胳膊往,用力抓着我的手臂就往外走,他松一气地说:“我不该跟你计较这些,反正你已经将自己卖给我,走不走可不是你能决定的。”
卖给你……听起来就像是南方隶主的台词。
“先将杰克放来,他并不是袭击者。”我沙哑着声音说,我可不想杰克没有因为海洋之心被铐起来,却因为袭击上等舱客人而被关住。无论是哪个理由,他都冤枉得可以。
“放来让你们双宿双飞,就跟两只飞跃大西洋的鸟一样,到了国就自由快乐地将我甩了跑得无影无踪。你以为我是傻?你能一直这么耍我,那是因为我一直对你纵容得折断了自己的膝盖骨,所以你的谎言才能成功。”卡尔用力将我往外拖,他语调保持在一种略带快,听起来诡异得让人发麻的状态。“我觉得对你太纵容了,所以你胆才敢这么大,女人可不能这么吝啬,你得付什么男人才愿意心甘愿地受你的骗去。”
越说越不明所以,我开始怀疑卡尔被人砸了脑袋后神志不清,所以导致现在话都说得毫无逻辑。我并没有挣扎,任由卡尔的力量拖着我走他的上等舱套房,再往他的睡房走去。我想回房间看看,将那几张跟老贵宾犬聊天的纸找来,希望老贵宾犬老年痴呆,忘记拿走那几张我随意夹在书籍里的聊天纸。
如果真找不到,我只好用笔再次跟卡尔解释清楚这种让人烦躁的误会。等到误会解释清楚,就把杰克领回来。
可是在我很理智地在考虑用什么法能更好地互相沟通时,事突然朝着某种完全不理智的脱轨状态失控起来。卡尔一到房间门,我刚要甩开他的手,他手上的力量突然加大,直接将我推搡到床上。他脚一踢将门关上,的速度捷得惊人地扑过来,将我挣扎着要起的动作给压制去。他伸手先将我的双手抓起来,在压住我的双脚,跟我紧紧贴在一起,让我任何扭动都无法挣脱开他的束缚。
我瞪着睛看着他,看到他近在咫尺的瞳里面,我比他还难看的脸。
“你知吗?艾米丽。”他突然有些炫耀地说,“我从小到大都没有输过任何一场比赛,无论是成绩,赌博,女人,还是打牌,我都没有输过。”
所以才养成你今天这么欠揍的鬼样吗?我继续瞪着圆溜溜的睛,企图从他的呼里判断他现在的沸腾状态,他肤传达来的度不正常得让我发丝都要竖起来。
卡尔完全不需要我的附和,他一个人自娱自乐地说:“因为我会想尽所有方法去赢,只有赢家才能永远走去,任何方法……”
所以你诬陷别人的手段才这么熟稔吗?我尽量轻声,不给嗓造成额外负担地说:“卡尔,我不喜你牵扯无辜的人,而且我并没有船就要离开的意思。我跟杰克是在船上认识的,我们没有任何超友谊以外的,他喜的是丝。”
这么明显的事实为什么还要解释?杰克那个家伙都快变成丝的跟屁虫了。
“不,我们说的不是同一件事。”卡尔低垂着,连嘴角也撇着,“我想赢得你的心,艾米丽。”这句话他说得异常平淡,可是他的度灼起来,跟他的表形成两个极端。
这听起来很像话,如果他的表不是这么不合理的话,我会以为他又在跟我告白。
然后我终于听到跟他的表一样惊悚的话,“可是我估自己,你一都不喜我,我可能无法赢得你的心。所以我决定,要赢得你的。”
我……是不是中间听漏了什么重要的信息,为什么他的话跃到异次元空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