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就是这个金巡检,也是黄河帮在河南路上的靠山,黄河帮可是花了好几千两银才把金珂送上这巡检使的位置。
这洛确实和登封县没什么关系,白县令和彦清风实际都是一个意思:“雨辰,别拿个芝麻大的小官糊咱家!咱家睛雪亮着,咱可是要个要害职务!”
那近万鞑兵虽然不是真鞑,可也是前明左良玉的余,并不算弱兵,带兵的两员将官也不是庸将,而且他们甚至还占了先机,可生生让这个彦清风带着六百人杀得大败,连溃百余里,兵也折损了三成,经此一役“狂风沙”爆得大名,只是不知什么缘故,这个当年的顺军大将竟然飘泊于洛之上,了洛帮一个小护法。
他仍保持戎生涯的习,摆上了十几桌宴,也没有好菜,只是大伙儿厮杀了一午,只要吃得饱,哪会计较什么饭菜。
这个位置可是河南省最一等的缺,不但来往船只,还可以代稽查私盐!
他自己也没换件衣服,就是着了件血衣端起碗来,饭菜与寻常帮众也是完全一样,白县令这边是官府中人可就完全不同了。
白县令却了句话:“洛巡检?这职务不在我的辖范围之!”
无论是谁都颇为震动,想不到这彦清风居然有这等能耐。
雨小将军笑:“好!这洛上鱼龙混杂,却没什么官员治,今天我推荐彦清风来当咱们的洛巡检!”
黑拼杀上个层次就是官场争斗,这位金巡检使年纪虽然过了五十,可还是十分明练,丝毫看不宦海沉浮在他上的影响。
雨小将军披重甲,只是神却很淡:“清风,何必说客气话!当
龙门巡检司。
这多宝湾是彦清风当年极为得意的一役,只是他却是看得很轻:“过去的事便过去了!何须多提,什么功名利禄我都看得淡了,大小对我有再造之恩,我彦清风只求对得起林家,再无二志!”
尘!”
彦清风一摇手,然后一指白云航:“今天这位白县令帮了我一个大忙,我当年便是从五品的武官,如今当个芝麻官有什么意思?”
徐震却是闹了个大红脸,方才他还说彦清风只会凭蛮勇横冲直撞,哪料想这人竟是当年顺军中一等一的大将“狂风沙”。
年你以区区一个指挥在多宝湾大破近万鞑兵,这一名役仍是我大顺军少有的名役!”
自古以来私盐的油是最大的,所以每天往金巡检使家里递银的盐商也是不计其数,只不过金巡检使铁面无私,把礼全扔去。
金珂自己也很卖力气,要知这官场上的晋升,不跑一跑便是听天由命了,只有跑起来才有晋升的希望。象金珂这般整天打周到,那自然是步步升,只是到了龙门巡检使这个位置,他便不想再挪位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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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饭菜的质量和官位是直接挂钩的,登封县的公人也已经买来酒茶,也有几个厨艺不错的公人捕快,虽是烧得仓促,可白县令面前的饭菜仍是最丰盛的。
彦清风看了这人一,痛快地说:“雨辰!我彦清风已经再江湖,这官面上的事就不过问了!再说了,你雨小将军的威名,岂是我区区一个小护法能及得!”
他虽然没见过这狂风沙的面,可是多宝湾、罗汉寺的大战却是名动天,深知这狂风沙的厉害之,这人能谋善断,虽然在军中统带的人不及徐震为多,可是他自领的那个指挥可是顺军中第一等的锐,永昌四年多宝湾这场大战,他也有所耳闻。
白县令却吃得没有什么味,只是随便吃了几,那边彦清风大碗吃肉却是很有滋味,时不时还同洛河七寡妇说上几声合作事宜,白县令放饭碗走过去想探探气,却听一个声音大声说:“清风,数载未见,没想到当年的狂风沙竟是浪迹江上,若不是有人转告,我当真想不到啊!”
彦清风长叹了气:“我重江湖,求的是退官场,没想到终究是退不来!”
“什么?都是一批饭桶!饭桶!”
雨小将军也很脆:“雨辰今天只是想来看看老朋友而已,可是!彦清风,这面上的事我还是能说得上话的!”
陆云和李纵云在洛上败得一塌糊涂,所以事后他们第一桩事就是赶到龙门巡检司找金巡检使报案。
本官行得直坐得正,这私盐咱自家来,何必要你们搀和,因此金巡检使每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