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相拥jin了淋浴间,她打开了pentou,试好了shui温,问我:“要不要洗tou?”刚才在狭小的卫生间里我被她挑逗得满tou是汗,便diandiantoudao:“洗一xia吧。”她jiao声dao:“低tou!站这么直我怎么给你洗?”
我低xiatou,温度合适的reshui浇了上来,接着一只纤柔的小手合着洗发shui,轻轻的rou搓着我的tou发。
我闭着yan睛享受着,突然问她:“璎珞,你属什么的?”她冰雪聪明:“怎么?想知dao我多大啊?我明年就满1了。”
见她回答得有些奇怪。我不由在心中推算她的属相,然后轻叹了一kou气:是不是因为她zuo了这一行,才故意避讳说自己的属相呢?
我迂回地问dao:“你来这里多久了?”她已经给我洗完了tou,正在我shen上打沐浴lou,温柔的动作就像一个贤惠的妻zi:“一个多月了。”“那之前呢?”
“之前呀,之前在富士康。”
“啊?十三连tiao那个公司?”
“是呀。不过我走的时候好像还没tiao到第十三个。公司还请了法师来作法驱邪。我妈妈知dao后害怕得不得了,还专门给我求了个辟邪玉符,让我dai在右tui上。
她jian决让我别在那继续zuo了。”我看了看她右脚踝上那条红绳,果然拴着一个小小的玉貔貅。心中忖dao:假如你妈妈知dao你来了这种地方,估计宁可让你留在富
士康。
我又说dao:“我之前还以为你是中文系的大学生呢。看你掉起书袋来一套一套的。”她笑dao:“你别听红jie瞎说,大学生哪里会来这种地方呢?最gao学历也就是gao中生。”我看她把大学生想得gao尚无比,回想了一xia我的大学生活,心中不禁冷笑了一xia。却也不想纠正她的想法,只继续问dao:“那你古文好像很好的样zi?”
她笑dao:“爸爸教我的。他是语文老师,最喜huan古文,从小就教我和弟弟读这些东西。”她的手已经洗到了我的xiashen,抹着沐浴lou的手huarun无比,轻轻的rou搓着那早已回复了生机的阴jing2。阴jing2在她掌指间几xia梭nong,顿时bo了起来。
肉ti上的快gan使我放弃了继续追问的念tou。我轻轻呻yin了一声。她噗哧一声笑了,手指更加花样百chu的挑逗着阴jing2。
我忍不住抱紧了她,她的躯ti充满了青chun的弹xing,光hua而温nuan。她湿漉漉的脸贴近我的xiong,伸chushe2尖,勾了一xia我乳tou。我不由得又低哼了一声,抓住了她圆run的tun,手指尝试着去勾惹她温run的花ban。
我虽然不是风月场上的老狼,却也并非初chu茅庐的nen青。我知dao该如何让一个女孩兴奋。我的手指温柔的rou着她柔nen的褶皱,指腹蘸着温nuan的shui,轻易的就把她的蜜蚌剖开。用指尖轻轻探着,慢慢的寻找到一个湿run的小dong。
我用中指轻抵着那若张若翕着的肉xuekou,微微震颤。低tou去吻她的脖项,乳尖。她开始呻yin起来――比起meimei那种夸张的叫法,她的声音简直象一只动qing的小鹿在呦呦的低鸣。
她年轻的shenti非常mingan,很快我的中指就被粘hua温nuan的浆ye淋了个透,那诱人的蜜dong颤抖着,仿佛有xi力一般,慢慢的将我的中指吞了jin去。
我gan受到了她少女般火re紧凑的膣dao,趁着充分的runhua,一xia把中指ding得尽gen没ru,并屈起手指,试图寻找她的Gdian。她抗议般在我怀里扭动着shen躯。赤luo肌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