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看不来啊,这么伟大。”胡菲凝视他的脸,心忽然的乱了:“那你卖了房,以
胡菲一听就炸,“老娘芳龄二十八,要脸有脸,要材有材,三宝港第一女,你什么态度呀,真没劲,不伺候了!”
说着便起,被他抓住胳膊:“别闹,坐再陪我喝儿。”
他笑:“可能有儿吧。”
“我把这房卖了,加上这些年的积蓄,差不多。”
陈恕想了想:“那倒没有,她不用我心。”
这天晚上胡菲到他家饭,一盘肉沫茄,一盘手撕白菜,还有一锅煮肉,可谓丰盛。男人和她味相同,都喜吃辣,不清汤寡的东西。
陈恕哼笑:“消息还灵。”他抿一酒:“没那么快,至少等她上完中吧。”
老周唉哟一声:“这都什么年代了,老弟你这思想可不行啊,现在男孩儿淘气,女儿才金贵呢。听说过没有,女儿是贴心的小棉袄,像我家琴琴,每天要给我打十来个电话,放学一回来就黏着我,跟狗膏药似的,她妈妈说等她上中要送去读寄宿,我现在想想就舍不得啊,真舍不得,一颗老心揪着疼。”
“还真是,”老周一本正经:“不过等她到了青期,可能就不住了。我听说小孩一到青期就开始叛逆,看大人不顺,你说一句他十句,还特瞧不上你,恨不得成天野在外面不回来呢。诶,诺诺该不会就是这样吧?”
陈恕哈哈大笑:“那要是琴琴以后结婚,你不得心脏病发啊。”
陈恕拿上钥匙门,七的时候空买了早饭回来,发现家里空空,人已经走了。
天气渐,这日午老周买了个西瓜招待大家,闲聊时问起陈恕:“你们家诺诺就这么一直待在外面,你也不担心啊?”
陈恕“啧”一声:“我怎么了?我现在累死累活赚钱不就为了以后送她国上大学么,反正迟早要走,还费那么多心思什么,尽到责任就行了。”
她酒量一般,跟他比更是差得远,这会儿也不逞能,摆摆手,“人家女孩,不能再喝了。”
他把西瓜籽儿吐垃圾篓,“担心什么,学校有老师着呢。”
“那一年至少得二十来万呢,你有那么多钱吗?”
陈恕是不饭的,也不知是不会还是不想,总之胡菲也从来不让他厨房。
四月份过去,五月、六月陈诺都没有回家,老周的闺女在市里读初一,陈恕让她顺路给陈诺带了两次生活费和补习费,偶尔接到她的电话汇报月考成绩,稀松平常。
他勾起唇角:“你都快三十了,还女孩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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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不行啊你,菲菲西施。”夏夜虫鸣不绝,电风扇呼啦啦着,几瓶冰镇啤酒肚,胡菲醉迷蒙,恍恍惚惚,被陈恕嗤地一声嘲笑了。
她努努嘴,索坐到他上去,两条莲藕似的胳膊搂着他的脖晃啊晃:“诶,我听说你打算把诺诺送国,是不是真的呀?”
老周摇:“你这爹当得还轻松,打小就送去读住校,好不容易回来一趟也对人家不冷不的,诺诺多懂事的孩啊,换成别的爸妈恐怕捧在手心里都嫌不够,你倒好,在福中不知福。”
老周拍拍肚:“我说你是不是有那什么……重男轻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