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续向上走吧。”塔砂说。

“外面的‘门’是半成品，守卫也还活蹦乱，为什么里面的像反而会被拆了？”塔砂问。

这回一时没人回答。

这座保存的相对完好的古代法师塔，比记载中的白塔乏味许多。

这里不是迷，只是太大了。

“那么这些者可能离开吗？”塔砂又问。

螺旋状台阶连接许多小层，大传送阵连接分隔的大层，无数房间与回廊彼此缠绕，简直不是一座塔，而是一座竖起来的城市。哪怕有前人指路，路程也无比漫长。

“也就仗着塔主早就离开。”米兰达恨恨地说。

“要‘消化’一个法师塔，必须制作通向法师塔的‘门’，好让普通人也可以。”格洛瑞亚对塔砂解释，“但对于一些能改变规则的者来说，不需要门，他们也可以跃无主的法师塔，只是要承担一些风险。”

“不好说。”米兰达说，“**师雷歇尔就是这座法师塔的神，即使他已经离开，只要法师塔还没有坠毁，这片领域中的法则就不会消失。再伟大的者来到法师塔中，也会受到法则制约。”

“也不是全无希望。”格洛瑞亚抓了抓她编着麻花辫的脑袋，“塔主的规则就是领域的规则，法师就是这里的神――但即使是神，也有弱之分，死在主质位面的神明也不少啊。塔的者有多？塔主留的规则有多？不知，所以暂时没法判断。”

法师塔里不能用传送术，能解决一群施法像的先行者也得好好用双走路。那个先行者扫平了路，并且用守军的残骸与尸骨，指了自己走过的路。

这些在米兰达中威力巨大的造如今锈迹斑斑，像一堆被吃完乱丢的螃蟹壳，再看不到一危险之。

残骸上的痕迹中依稀能辨别一些造成此等状况的法术，他们看到这堆被拆开的像，知自己不是第一批访客，但也仅此而已。法师塔封存着战斗现场，时光的速在这里十分怪异，判断不先行者在多久之前来到此。失效的像可能在一分钟腐朽，也可能静静锈蚀了数百年。

唯一有一件事可以肯定。

到底是谁，在他们之前来到此？

难看，其他人也神凝重，没有嘲笑她的空余。残骸的分布位置足以说明，这些像与外面的守卫一样，担任着法师塔守护者的角。如果这座塔完好无损，第一批其中的塔砂他们就要面对这群传说中的施法像，一堆不知病痛、抗惊人、能乱扔范围法术的钢铁施法者。就算他们能获胜，必定也要付一些代价。

在塔外，传奇职业者是实打实的传奇，所以他们能跃到法师塔。但一旦了塔中，他们就会被削弱，就如同深渊恶来到了主质位面，搞不好来得了走不掉。

“我本以为，白塔法师将裂解符文以隔空传送的方式先行投其中，以便里应外合拆开法师塔，现在看起来并非如此……”布鲁诺皱眉，“定位投送不可能确地攻击这么多像，有法师，或者某些有空间天赋的存在，在塔主离开之后来过。”

先行者的存在，给他们带来了巨大的方便。

骸骨哨兵跑在最前面，尸灯架跟在后，接来的队形如同刚才一样。他们一路前行，陆陆续续看到不少像残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