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玛丽昂这样返祖后能依靠血脉作战的兽人毕竟是少数,大分带着少量非人特征的成员都混血混得乱七八糟,不考虑社会文化认同之类的因素,其实和埃瑞安的普通人差不多。他们依靠长期的训练作战,杰者也阶成了职业者,这些兽人在战略上的作用,比起“兽人”的属
路德维希能衣锦还乡,足以说明兽人与帝国的磨合已经日渐了平缓阶段。深渊将至的压力加快了磨合速度,纵然还是有许多兽人与人类之间背着难以和解的仇恨,双方至少能暂时容忍对方,在即将到来的大战前暂时携手合作。
“我也很兴再见到大家。”路德维希停了停,说,“等晚会结束之后,我想去祭拜瓦尔克。”
于是他在这抗争中找到了自己的位置,找到了人生的意义。
昆娜的步停了停,她转看向路德维希,笑着说:“等明天早上吧,我们一起去。”
“走吧,大家都在等着我们呢。”昆娜结束了闲聊,加快了步,“这些年大家都平安无事,现在协会还多了许多新人,他们一定都很兴看到你回来。”
第二天,昆娜与路德维希祭拜了瓦尔克。这一天并非什么节日,但瓦尔克的墓碑边也放着几支新鲜的花朵。稍晚些时候,他们去参观了夜幕防线纪念公园。当初让瓦尔克丧命的那些画,还有不少被烧毁后修复和重新绘制的野呼唤系列画作,也被陈列在纪念公园当中。
方,见到了形形□□的人与兽人,他对兽人革命的态度终于从发自云端的怜悯变成了切切实实的理解与同。在画室中挥斥方遒的天真迅速地褪去,路德维希认识到,兽人既非可怜的隶也不是传说故事里的神奇生,他们就只是另一个种族的人而已。
而曾经名盛一时的斯普林霍尔家族,因为变通不足的老派经营方式,反而在东南商会的势侵中日益衰落,从庞然大变成了诸多商人中普通的一员。一度依赖家族又逃避家族的路德维希,再也不会被家族的羽翼与阴影笼罩了。
那些二十年前的作品与近年来纪念夜幕防线拆除的新作品摆放在一起,冷不丁让路德维希想到了瓦尔克的墓。在先人的墓旁边,新生的花草郁郁葱葱。
路德维希画许多画,在战场上留痕迹,在敌人后方传播,也在落里给孩们画画,教愿意学习的人作画。路德维希带去了斗志与觉醒,也带去乐与希望。离开时,他是斯普林霍尔家族落荒而逃的小儿;归来时,他是兽人涂鸦者路德维希。
兽人解放军引以为傲的游击队保留来,这支机动很的队伍依然单独成军,能在山地、森林等地方发挥不小作用。而以塔斯林的军队桥梁,兽人中一些职业者也被挑选来,编了新的联军之中。
瓦尔克协会的建立,兽人涂鸦者路德维希的现,起都是那位理想主义画家瓦尔克的死。睁睁看着他死去的好友怒火冲天,放了画笔,决心为维护自由意志奋斗;再最后因为种种原因没与他同甘共苦的友人羞愧万分,自我放逐,跟着兽人义军离开了安全的故土。故事的开都不妙,但正如路德维希所说,一切总归能在努力变好,这就是无数人为之奋斗的原因。
怨愤与愧疚终将逝去,那些哭泣后站起来的人们,对人生问心无愧,乃至心怀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