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来这儿的――真知之馆都没提供多少有效信息。

“结果娜塔莎这个化名反而比较接近你自己承认的名字吗？”维克多俨然沉浸在了自己的世界中，耿耿于怀地碎碎念个不停，“亏我还以为自己跟他们不一样，我们知dao彼此的真名……”

塔砂深深地，深深地叹了kou气，放在维克多腰间的手开始掐紧，拧肉，顺时针旋转。

“哎哟哎哟知dao了！”维克多终于从自己的世界回了过来，勉qiang正了正表qing，“这个么，我也不知dao是因为什么啊。关于星界与世界的东西都很复杂，充满了难以理解的随机事件，并不是每件事都有一个规划好的理由。它是无数个世界之间的交汇区域，无数个世界的规律都可能在小范围nei产生影响。研究星界的学者大bu分都发了疯，要归纳总结chu星界的规律，还不如去研究深渊规律，后者的命题还小一dian。”

“你是说，我chu现在埃瑞安，可能真的只是意外？”塔砂说。

“【可能】。”维克多回答，比了个着重号的手势，“因为除了意外，我也想不chu别的了。”

虽然让人失望，但也算是意料之中的事qing吧。塔砂叹了kou气，dian了diantou。

“不过，我还是觉得你错了。”维克多说。

“哪里错了？”塔砂问。

“你依然不是他们当中的一员。”维克多lou齿而笑，“平凡的不是力量，而是灵魂，不凡的灵魂终将非凡，所缺的只是一个机遇――将全埃瑞安的人都放jin你这样的境地，你认为有多少会得到你这样的成就？穿梭星界的那个灵魂是你，你选择了如今的dao路，选择了埃瑞安，选择了我，并且常胜不败。”

说到这个词时维克多顿了顿，他们相视一笑。

“祝你常胜不败”，还被困在地xia城之书中的维克多，在将灵魂碎片给予塔砂时这样说。“我将常胜不败”，在面对维克多的牺牲时，塔砂曾发xia这样的誓言。祝福时维克多没有十成十的把握，发誓时塔砂没有完全的信心，但他们终究磕磕绊绊相携走到了今天，从未认输，也不打算认输。

“所以不要谦虚了。”维克多说，“你chu现在埃瑞安这件事，对于我们来说，就是实打实的‘奇迹’啊。”

听上去真不可思议。

shen在其中的时候，一切好像都很自然而然，塔砂自己gan觉起来，她只是在穿越后努力活xia去，并企图活得好一些而已。一路的旅程艰难但并非不可思议，可等二十多年后回tou看向起dian，塔砂也不由得惊叹。

能走到这一步，真像一个奇迹。而作为奇迹的创造者，塔砂gan到自豪，以及毫无畏惧。

如果她能完成这些不可能的任务，要创造更多，似乎也并非天方夜谭。

“我还是gan觉我们两个更加相似。”维克多眨了眨yan睛，“你离开了你chu生的世界，我也离开了我的――尽guan跟你比起来，我的旅途比较短。我死了，又活了；你也死了，又活了。跟全世界的人相比，我们两个才是同伴吧？”

“是啊。”塔砂笑dao。

她能gan到维克多在逗她笑，她也的确变得轻松了――塔砂筹备的节日并不能娱乐她自己，就像mo术师本人难以享受被戏法哄骗的乐趣。深渊即将ru侵带来的不确定gan被安抚xia来，而在被安抚之前，塔砂甚至没发现自己也在不安。居然要靠一个恶mo来开解啊，塔砂不由gan到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