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刀鞘。
这很可能是苍白的安蒙这辈的最坏决定。
长刀的刀尖对准了安蒙的脑袋,如果巨大的收割者没有隐形,这场景看起来大概会很像用牙签去倒的树,纯粹是螳臂当车。三米,两米,一米,看恶领主的厚脑壳就要将长刀折断,塔砂握刀的手动了。
轰隆!
没有裂,没有巨响,那真是个完的小,像在鸡上完地钻孔。苍白的安蒙企图躲闪,可是维克多的拳击中它,来自另一个方向的击打虽然无法打破安蒙的脑袋,却足够让它无法逃离。正如同刚才塔砂与维克多说的那样,塔砂动刀,维克多暂且充当砧板。
一米开外的长刀,刀背上有反刃,刀面上有血槽与奇特的花纹――塔砂的每一把刀看上去都是这等模样,每一把刀都不太一样。这些年来地城的居民们为塔砂打造了各种类型的长刀,工匠让刀尖更加锋利耐用,女巫为刀刃附毒,黑袍法师为长刀赋予各种诅咒,牧师在刀书写破的符文……导技师们则别心裁,制造了可能不该称作冷兵的刀。
是当安蒙在维克多的攻击向塔砂的方向倒去,它没有急于脱。
要让固的、能与大恶交战的长刀同时携带光刃效果,实在不太容易。固与稳定,刀刃的力量与能持续的续航能力,彼此不能兼容,必须有所取舍。在塔砂的要求,这把长刀大但不稳定,固又一次。
长刀鞘,刀尖蓦然变长。半透明的荧光衔接着刀尖,长达几米的光束冲了一米多长的刀锋。与龙骑兵们的长qiang不同,这光束显得薄了许多,但薄薄光束中凝结的温度,半都不比那些长qiang弱。
收割者的骨镰挥舞起来,显然不不顾,哪怕会攻击到自己也要拍死两只雀鸟。可惜大恶长得如此大,在它的手与脑袋之间,有着近百米的距离。苍白的安蒙速度不慢,放在平时,近百米算不上多长的距离。但在塔砂距离终只有一步之遥的现在,百米就会天堑。
不如说,这把为了执政官特别打造的兵,要比龙骑兵的长qiang凶残许多。
不过只是一击的话,绝对绰绰有余。
作为刀,塔砂的这把长刀可以用,正如没弹的qiang也能拼刺刀。然而这把长刀最重要的作用既不是砍杀也不是破,秘银与撒罗圣的祝福聊胜于无,主要用于掩饰刀上的力波动。塔砂握着的长长刀柄,密密麻麻的符文包裹着薄薄的夹层,夹层全都是固化的石。于固考虑,石储备量不多,无法支撑长期战斗。
光刃弹后一秒,那带来的力与符
是的,这把锐利的长刀,又一次‘鞘’了。
再大的骨也是骨。
塔砂只需要把刀刃压就够了。
既然不能长期使用,不如让它在时效之前造成最大的伤害吧。
长刀没柄而,完全消失在了那个切开的孔当中。塔砂松开手,任由那带着与力的长刀穿透脑壳,中空的腔,而后她向上爬升。他们在同时迅速撤离,塔砂起飞,维克多落,这次不是为了躲避收割者安蒙的攻击,而是……
就像狮鹫兵团的长盾与龙骑兵们的长qiang一样。
急速弹的光刃,刺了收割者安蒙的脑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