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男人好不要脸,凭什麽这麽随便缠上姊姊,姊姊边有我就够了,才不需要什麽小厮!」醍醐又恢复了神,死命地抓住凤怜的手要他松开叫著。
凤怜松了手却是一脸弦然泣地停了脚步,「凤怜自知给姑娘带来麻烦,凤怜无以回报,还请姑娘同意凤怜跟在旁侍候。」
花落仰看见一旁窗外的天慢慢有黑来的趋势,叹了一气,她只好转一手拉过凤怜开:「元将军,得罪了。」抓著凤怜与醍醐她就是往跑,因为凤怜的匕首还拿在手上,底的人纵使想抓人也怕伤了他分毫,就这麽睁睁的看著人跑了去。
「元将军如果真要凤怜,凤怜只好求一死解脱!」凤怜松开花落的衣袖却从衣袖裹拿藏好的匕首抵著自己的脖,看得元沐珊脸大变。
花落等人也站定,醍醐还想说什麽却在肚发咕噜声而作罢,花落笑看他不好意思的脸庞再见那站定不动要哭要哭的凤怜只能
「凤怜,你不要挑战我的容忍限度!」元沐珊沉著脸一的怒意忍耐著。
「喂,我说你可以放开了吧,姊姊好心救你可不是真的要把你收到边当男侍的。」醍醐像是知花落的想法忍不住伸手去拨开凤怜的手。
她不信那个女的话,一般女面对自己时多少都有些畏惧的,但那名女明明是外地来的人却能毫不迟疑毫不惧怕的与自己对视,甚至态度上只有从容两个字可以形容。
「你!」元沐珊急得忘了自己徒手夺刃的速度肯定快过凤怜自残的速度,偏偏她只是急得脚却不敢再分毫,看样所谓的关心则乱是真的。
花落停脚步不知该怎麽办,她现在已是泥菩萨过江自难保了,哪有别的馀力救人呢?
四个人一去正好混大街上的闹,就算後的人有心去追也只能睁睁地看著他们离开。
离了客栈很远,花落才将手放开来但凤怜却没放开,那紧紧握著自己像害怕被人抛的动作令花落不知该怎麽办。她在南炎国时的确说过要来走走,但她当时真的没想过西尊国会是女尊的国家,更没想过自己有那麽一天会抢了人家的男人。
「凤怜不要傻事,跟了本将军哪裹委屈你了?我没有正夫只有三个男侍,只要凤怜愿意,我将迎娶凤怜为正夫!」元沐珊急著想动,偏偏她一动那匕首就更一分,细肉的肌肤顿时染上红豔的血痕,看得元沐珊更急了。
「凤怜说过,凤怜只是一小倌不上将军,还请将军放手。」漠然决绝的神像失去所有的将死之人。
元沐珊走客栈看著他们离去的方向,「替我查查那名女真正的来历。」
那个女绝对不是一般的平民,如果是他国皇室就必须派人一路监视,女皇曾说过要得到那名叫陶花落的女,如果得不到就必须除掉……低审视自己拇指上的扳指,她是希望那个女不是那位人,敢在她面前抢走她要的男人,这份气魄她很赏识。
「凤怜,我劝你不要抵抗了。」元沐珊自然也看见凤怜亦步亦趋地跟在那名叫胡缇的女後冷声说。
「将军……」
「姑娘,凤怜愿作姑娘的小厮,请姑娘救我。」凤怜哀求地喊著,那声音裹都是难过的哀伤,像是快咽气的鸟儿般绝望。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