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洲愣愣地看著她,脸上尽是诧异。她平时总是淡淡的,对什麽都无所谓的样,很少发脾气。他完全没有料到她会突然激动。
“你怎麽就这麽没信心呢,我为什麽不能只喜你呢!你对自己哪不满意了?你觉得你哪不如姜焕了?”
姜洲心里的疙瘩像雪球似的越越大,但他著自己去无视,反正事也已经发生了,再怎麽在意也是折磨自己,折磨易白。“算了,不过去发生过什麽,都让它过去吧,我们重新开始。”
“可能是从小生活的环境关系,也可能是我天生格造成的,有些东西不握在手心我就觉得不是我的。你对我而言太重要了,我不能承受再失去你的痛苦,所以,小白,嫁给我吧,一直留在我边,不然我实在没办法安心。”
姜洲的言辞之间无不透著易白对他的重要,甚至可以说他是依赖易白的,没有了她,他的世界便是只剩黑白。
“姜焕对我而言是很重要,他就像我的导师像我的哥哥,可我对他从来没那方面的想法,他对我也一样,只是把我当成一个妹妹而已。”
“好啊,什麽时候见一双方父母,我们就把证给领了吧。”她笑脸盈盈,回答地十分轻巧,这有些乎姜洲的意料。
他了她圆的鼻尖,满溺地说,“你还真好糊,什麽鲜花钻戒都不要,就肯嫁我了,恩?”
这他被停在了尴尬的位置,他突然觉得事好像不是他想的这样,他意识到自己是不是有些过於了。
结婚生这些事从没有非谁不可的理,只是若不是那个人那和谁在一起便都没了所谓,之前姜洲也不是没有累的时候,也不是没有女投怀送抱,但到最後他还是没有办法说服自己去接受,他不愿和任何异有上的接,因为他很清楚易白在这方面有略显偏执的洁癖,他怕易白嫌他脏,所以心甘愿地为她守如玉。
“是,我承认,曾经我们两个是约定过以後就这麽结婚过日的,但那仅仅是因为你伤透了我的心,让我觉得与其因为一个自己喜的人而患得患失地过,但不如跟一个聊得来,得好的人平平淡淡,相敬如宾,就像朋友相一样过一辈。”
“就凭你的家地位,还会少那种东西麽?再
☆、38.
“姜洲,我讨厌你不坦诚的样。你不就是想知我有没有喜过姜焕麽?”她双紧锁他的男脸庞,看著看著就心了,也没真的生他什麽气,只是恨他这般没自信,轻叹一气,她显得有些无奈,“我说过我只喜过你一个人,你怎麽就不信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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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番变相表白的话,让姜洲的脑瞬间炸开了花,各种兴奋喜悦都一脑地往上涌,一直以来的心结终於被解开了,他毫无後顾之忧地拥住前人,“是我不好,不问清楚就胡乱想你。”
他想过无数关於易白和姜焕的种种,每每都是想到自己心里像被人揪紧似的疼,可真当她什麽都愿回答的时候,他却问不了。
她死命地挣脱他的怀抱,转过去看他,里闪烁著倔的光芒,“为什麽要算了,你倒是说清楚,不清不楚的事我不愿随随便便让它过去。你想问什麽,你到底想知什麽!”
人怎麽就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