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洲你还真会得寸尺!”
为了兑现对於老爷的承诺,这两天姜洲一直忙於ZL和姜氏的合作案,每夜到家都是深夜,虽然之前有跟易白说过不要等他,但当真的看到小妻独自一人熟睡的时候,他心里还是有些小失望,本来洒脱,决断力的一个人一面对易白,就会生各种细微的小绪,姜洲略显无奈地轻叹一气,习惯地在易白额前落一吻。
的手,但也知他要真使起力来,她绝不是对手。
姜洲看著她的雪肌,最原始的男望一就被挑起,他凑上前去吻她的肩,锁骨,脖颈,得易白瘙难耐,睡意顿时退去一半,迷迷糊糊地看见男人在她侧发,她,动作里满是孩气的可,半梦半醒之间声音也闷闷的,“快去洗澡,臭死了。”
“回去啊……”姜洲似是在思考这个提议,可一秒双就一丝光,使坏地说,“说句好听的就回去。”
还真是威利诱都用上了,易白瘪了瘪嘴表示不满,却不料与此同时,薄唇被男人的指腹摩挲著,她受得到他指上的薄茧,也受得到他鼻间吐的气,一向淡定的她瞬间变得不淡定起来,她就犹如十八岁的小女孩似的,面绯红,心扑扑乱起来,而火上浇油的是,他低哑好听的嗓音由她耳边响起,“乖乖的,嗯?”
☆、46.
“姜太太,你是不是该改一称呼,嗯?”
易白被他问得先是一愣,然後没好气地回,“姜二少,你是耳背还是没事找事呢,你说我叫你什麽。”
她最不的就是不洗澡就躺上床,他摸摸她光的脸,再俯咬住她的耳垂,邪邪地挑眉,“你跟我一起洗。”
她这辈是注定毁在他手里了,他太懂怎麽勾住她的心,怎麽让她服。哪怕她心里对著这个城府极深的男人仍有些怨念,但到底还是乖乖地唤了声,“老公……”
怕姜洲真的一时兴起,在车上要了她,易白不自觉地放语调,细声细气地问,“回去再继续行不行?”
易白素来是浅眠的人,哪怕是一个轻微的吻都能扰到她,半梦半醒间她翻了个,大码的居家T恤在她的动作之,大幅度地向一边,她好看的锁骨和一边圆的肩。
言之意再明了不过,姜洲其实本来也没那方面的意思,为的不过是逗逗她而已,却没想到得到她变相的主动求,他心底一就被甜到极致的绪满到快要溢,屯著动不安的,他发现自己最近越来越容易不自觉的微笑,多半都是因为边这个小女人,他的小妻怎麽这麽可。
易白翻了个,彻底把背影留给自己的丈夫,还像赶苍蝇似的拍走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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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洲间发几声闷笑声,他极看到易白羞的模样,甚至还她和他闹小别扭时的样,“怎麽叫为所为了,我可是领证上岗,名正言顺。夫妻趣而已,你就这麽不麽?”
“你叫我什麽?”
被姜太太三个字一提醒,易白当就明白姜洲所指为何,其实喊一声确实没什麽,本来他们就是夫妻,只是不知为什麽,她竟有些喊不。
姜洲凑近她,额抵著她的额,耐著脾气哄她,“小白乖,喊一声给我听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