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白被这样的冲击刺激得红透了整张脸,她轻咬著嘴唇以防发更羞人的声音。
鼻著她的鼻,里满是将人溺毙的温柔,嗓音更是沙哑地诱人,“我怎麽舍得……”
同时还不断抚摸把玩她的乳房,捻她的小乳,易白被他这样一更加不得了,呻声的频率大大增,她脸上的表同时透著极乐与极苦,而阴则更加收缩得厉害。
这一刹那,没有女人会不动心的,而易白不仅动了心还动了。
易白发现私的异样,低看了看两人还相连的位,脸一就羞红了,嗔地抱怨,“你怎麽还不来!”
姜洲把一切烦恼事抛诸脑後,尽地看著自己的阳在易白的小里,粉红的沟两边是雪白的两块肉,他一边,一边拍打在肉上,发“啪啪” 声响,这样拍打女人肉的声音最能刺激的男人神经。
於是,易白终於鼓足勇气,略微抬起自己的,扶住他的巨龙,对准自己的蜜,放了去,最後坐。
易白咬唇低,又抬看看他,再低,再抬,如是反复了几遍,姜洲继续哄,“为我试一次好不好?”
他亲了一他垂涎已久,又怎麽都尝不腻的唇,波地笑说,“我不过是想增添些闺房趣罢了,偶尔主动一次,真的这麽不愿意麽?”
“这就是你所谓的洗澡?”她成心调侃他。
的一瞬间两人都舒服地喟叹一声,在中的觉是完全不同的,带给两人别样的快,姜洲先是在她停留了一会儿,然後才缓慢地动。
姜洲被她的可反应逗得笑声来,“傻瓜,跟我害什麽羞?”
ENDIF
目睹易白的窘态,姜洲心大好
易白也被刺激得开始有些忘地扭动她的,阳在她的屁的扭动刺激更加烈,姜洲扶著她的屁让阳加快了速度和深度,每一次到尽都会听见易白“嗯” 的轻声叫唤一,阴肉也随之收缩一,即使再轻微的呻,只要发自易白之,对姜洲来说绝对都是致命的诱惑,推动他更加用力。
易白的防线早已不那麽固了,她有些动摇地答说,“我还是有……不……”
姜洲不甚在意地拿过一边的巾先替她再自己的,“本来是只想洗澡而已,但现在有比洗澡更重要的事……”他意味深长地眨眨,笑得有些邪气。
看见她已经在临界,姜洲趁胜追击,连续狠狠地在她的阴了十来,直把她得完全忘了矜持为何,再也无法控制地放声。
待两人力都恢复得差不多了,姜洲又抱著还窝在他颈边休息的人儿跨浴池,本来还在眯著养神的易白不明所以地睁开,看著把她抱到洗漱台上坐好的男人。
他慢慢把阳拉,再推,如此往返,只见阴都被她的淫湿了,也开始顺畅,他加快了速度,肉撞击的啪啪之声在寂静的浴室里回。
☆、50.
这一声要命的好不好,直达易白心里,让她无力再说不好,想想,反正也是自己的丈夫,是要相伴自己一辈的男人,在他面前主动一次又怎麽样呢,他们之间本就是毫无任何遮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