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後,姜洲当真有模有样地忙了起来,在厨房各种捣鼓,易白则在一边‘监工’,她不得不承认,姜洲的厨艺起码看上去比她像样多了。
“我无论回答什麽都会被你挑刺,你不喜我维护承泽,所以就会想尽办法挑我话里的刺。”姜洲一边将排装盘一边淡淡地分析。
他有些不明所以,就在他伸手去接围裙背後的活结,却发现怎麽都解不开,活结莫名成了死结时,易白才放肆地笑声来,原来她刚刚一边跟姜洲讲话分散他的注意力,
“不过我不在乎,反正我也不喜他。他这麽多败人品的事就不怕遭报应麽,小时候我难得作一次弊都觉得自己十恶不赦,真不知这位顾少爷的心脏是有多大。”
“很显然,你一直对承泽有偏见。”
他撒了芝士粉,接著又说,“我搬去是成心想锻炼一,将来好为你分担家务,这样你就不会太累。”
“我说选你,你就会完全相信麽?”易白从不是喜好甜言蜜语的人,她比一般女人都要想的多,也多疑的多,甜言蜜语在她心中不过是讨人喜的谎言。这姜洲再清楚不过。
易白哈哈笑了,“我以为只要是女人他都喜。”她瞄了姜洲,看见他真是一脸认真地为顾承泽说好话,心里就气,那个登徒还真是男女通吃了。
姜洲无奈叹气,“这种问题只有无理取闹的女人才问。”
易白毫不在意地笑著承认,“我就是无理取闹了。”一副你能拿我怎麽样的得意表,“你快回答。”
“我大学辅修的是心理学,从一个人的神,语气和措辞中看他是不是不喜我,也不是很难。”
☆、54.
易白难得乖顺地没有反驳什麽,姜洲奇怪地看了她一,却发现她表有些怪异,似在忍笑意。
“大三的时候我就一个人搬去了,家务什麽的多少也会。”姜洲将排翻了个面,顿时香气四溢。
“很显然,顾承泽也一直不喜我。”
易白虽知他显然是在说胡话,却还是被他逗乐了,“这几年你倒是越来越油嘴了,跟顾承泽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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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洲忍不住为好友辩解,“和他在一起的那些女人也都是心甘愿的,你不能完全怪他。之前他是不懂,所以放纵自己,但最近我觉他好像越来越明白是怎麽回事了。”
“为什麽这麽说?”其实姜洲也知,顾承泽确实不怎麽喜易白,因为他总认为她在践踏自己好友的真心。
地轻哼一声,却也是笑了,但仍故作威严地说,“看你表现。”
“我真不知原来你这麽会烧菜。”易白叹了气,对女人来说,厨艺输给男人应该是很令人挫败的一件事。
越想越不甘的易白骨碌一转,成心想了个问题为难姜洲,“我和顾承泽要是只能选一个,你选谁?”
姜洲对於她无边的想象力有无奈,他勾起唇角,笑得有些漫不经心,“不是。好歹我也是二少爷,哪有人敢欺负。”
“不会。”易白斩钉截铁地了定论,“但起码比你回答顾承泽要开心。”
“为什麽这麽急著搬去?主宅太压抑了是不是?”易白不禁又回想起今天不愉快的记忆,心里一紧,“你以前是不是没少挨欺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