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对比就显不优劣。你虽然容貌、才华稍逊她一筹,却有一是她无论如何也比不上的,那就是贞洁。她不贞不洁,还妄想以和离之嫁郎中令府,已惹恼了季夫人。你且看着,她二人一旦对上,少不得一番唇枪剑,而诸位夫人或偏帮、或调停、或看戏,或会闹一场乱。她们闹得越厉害,便越显你贞静娴淑,温婉动人,看在有心人中自是格外与众不同。我请她来不是压场,而是抬轿,你只需安安稳稳地坐着就成,切莫自乱阵脚。况且你若面辱了她,还能在卞儿那里卖个好,更易博取她信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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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郡主,谢郡王。您二位的大恩大德,雅言定然竭力相报。”徐雅言忍喜跪了去。
“放心,他历来喜你这样的女。曾经盛一时的叶婕妤你还记得吗?她与你几乎是一种,一类长相,若非叶家惹了天祸,也不会沦落冷,消声灭迹。你只让皇上看见你的好,将来的路自然由我爹给你安排。你既是汉女,又无显赫家世,他不会对你心生忌惮,得的速度想必很快。”
季承悦左右看了看,低声,“无论待会儿我娘说了什么,还请关小莫要与她计较。您要相信那只是她的偏见,并非我之本意。待我考中科举仕,有了掌家之能,必然迎娶您过门。请您等我。”话落面红耳赤地拱拱手,飞快走了。
关素衣抵达东郊皇庄,在婢女的引领了垂花门,正打算循着喧闹声往里走,却听背后一声轻唤,“关小请留步。”
临湘郡主乜她一,吩咐,“父王今日会邀皇上前来东郊打猎,顺便在皇庄落脚歇息。他素来喜才华众、容貌丽、温婉的女,而你恰恰是他最中意的那款。机会我已送到你手边,千万莫让我失望。”
徐雅言略松气,追问,“皇上果真会喜我吗?”
“季公?”关素衣屈膝行礼,“您有何事?”
“可您为何还邀请关素衣?她,她容貌才华均在我之上,怕是会抢走我泰半风。”徐雅言不愿承认,却不得不认。
“郡主,民女真能吗?”徐雅言还是有些担忧,总觉得一切像梦一样。不等她想到攀升之法,临湘郡主竟主动给她架好了梯,送她乘风直上。
就万事大吉了,殊不知皇上兵在手,政权独揽,早已将魏国治成一言堂,要灭几位亲王或许得筹谋几番才能动手,死卞家却轻而易举。她若还以为自己乃太后嫡亲侄女,比皇上一等,后恐无葬之地。我如今怎么捧着她,你也跟着学起来,躲在她后才最是安全。等她与盘朵兰斗得不可开交,就是你上・位的最佳时机。”
“今日我都邀请了什么人,难你还看不来吗?倘若连这力都无,我倒要重新考虑人选。”临湘郡主慢条斯理地喝茶。
“多谢郡主替民女造势!”徐雅言想了想,不由大喜。今日应邀的宾客大多为儒学之家的贵女或贵妇,已研读多时,对她的德行与才华极为推崇。而她只需稍加展示才艺就能获得满堂喝彩,倘若让皇上撞见,定会留深刻印象。
“看来今儿果真是一场鸿门宴。”关素衣盯着对方逐渐远去的背影摇哂笑。
主仆三人到得后花园,放一看,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