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有什麽好笑的,这可是品位。”言七咧嘴一笑,一把抱住她摁倒在床上,吻了她的额。“好了,闭上睛乖乖睡觉,就算睡不著,休息一会儿也好,我明天可要接好几个生意呢,你可别耗费我的力,让我在大战的时候萎靡不振哪。”
这一夜,琴伤睡著了。她需要有人陪,需要有能给她温的人陪伴,才敢陷梦境去面对一切。
琴伤慢慢地伸手回搂言七,其实言七跟她一样的挑削瘦,可不知为什麽,却只有言七能够给她安全,“我也想忘记,可我不能忘记。那是我的罪啊,上帝不肯放过我,才让我又活了一次,我必须为我所的事付代价,总有一天我还是会死的。言七,言七,如果我死了,你把我的骨灰随便扔到哪里,不要让任何人知,也不要立碑,就当我从来都没有到过这个世界,好不好?”抹去她所存在的一切痕迹,世上再无人记得她,只有这样,她才能安心死亡。“我不想被埋在土里,我了太多错事,他们都不能原谅我,我也不能原谅我自己,所以……言七。”她离开她的怀抱,握住那双看似冰冷却总是给她温柔的手,“你帮帮我,好不好?”
“啊……”一吻作罢,言七慨轻叹,“什麽时候你改主意愿意跟我了,随时通知我,我随叫随到,嗯?”说到最後还抛了个媚儿。
“算了吧,我上的女人那可都是我痴狂的,你又不我,我可不要。”倒是言七拒绝她了。
两个女人的吻,没有任何肉和污秽,很难令人相信她们俩会是女,因为她们拥吻的姿势与表,纯洁的像是天使。
枕畔还是微温的,言七离去不久。琴伤抚著脑袋坐起来,房门被敲响,她摁了开关放人来,俊的年轻男侍者目不斜视,却仍忍不住面红心的推著餐车
见琴伤在自己话里乖乖闭上,言七笑了。
世界上,无论何,不别,总是能找到与你互相取的人。你们不问彼此来历,不问过往曾经,甚至不现在未来,只是依偎在一起,以自己特有的方式,给她温,与己星光。
言七看著她,向来邪气的神不由得柔来,摸摸她的脸说:“当然,只要你要求的,我都会为你到,不惜一切代价。”
琴伤的笑容加大:“这话若是被她们听到,不知会怎麽笑你。”
不由自主地想去抚她。心里想著,却先了理智一步。生平第一次她单纯地拥抱一个女人却不想,只想抚她空无主的灵魂。“你真的无法忘记以前吗?”
“这是我欠他们的呀。”琴伤歪了歪脑袋,轻笑,“欠债还钱欠命还命,只死一次,我恐怕还不够呢。”
琴伤:“好啊,如果你要的话。”柔只著一层薄薄绸缎的躯贴上言七,“我也随时都可以给你。”
琴伤却摇了。“我不要你为我付什麽,如果我死了,你最好也把我给忘了,言七,我希望你好好的,我希望你们和他们都好好的。”如果世界上真的有地狱和淬炼,那麽都交给她一个人就好了。
“他们?”言七撇了嘴,“男人除了会伤害女人,还会什麽?”女人多好,又温柔又又真诚,何必为了男人委屈自己?
言七不听她说这些话,於是用自己的嘴唇堵住了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