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我要听你的声音。”
看似问话,但琴伤知自己并不需要回答,因为他只是在询问,并不需要她的答案。顾宁川的手很,很难相信这样一个冰块一般的男人会拥有这样一双无比温的手。真是奇怪,人的外表和心往往都是那麽不相称。他的手慢慢划过她的,呼声都清晰无比:“我想,如果我要求你也陪我一个星期,你应该不会拒绝吧?”
为了解开这个谜题,也为了自己心底那若有似无的期盼,顾宁川才来到这里,并不惜重金要带走她。“再多说一话,我要继续听。”他冰冷地命令。
她的困扰在顾宁川看来毫无意义:“随便你说,我只想听。”
他并不觉得刺耳,顾宁川只觉得有什麽东西从琴伤的声音里慢慢地清晰起来,呼之。可那是什麽呢?到底是什麽?他想不,也听不,他只能尽可能的去听,去回忆和想象,到底为什麽自己会觉得如此令人怀念。他将拥有她一个礼拜,在这短短的五天里,他一定要从中得结论,为什麽这个女人在带给自己如此悲伤的同时,那双睛是那般的熟悉,世上不可能再有人像那个女人一样,用这种神看著自己!
这个要求实在是太为难人,琴伤张几次说,却什麽都讲不来,最後她没办法,“我真的不知你要我说什麽,而且我的声音这麽难听,你不会觉得刺耳吗?”她极少在客人面前发声音,也许有些人会认为这声音很,但事实上,人的声音都应该如同黄鹂谷,而非像自己这般沙哑刺砺。
琴伤的巴被他钳住,有疼,可她知自己挣脱不开,也就懒得再去那无谓的挣扎了。“你要我说什麽?”
温的手指在胴上探索的越来越深,琴伤忍不住环住了顾宁川的肩膀,弓起纤腰,如同一只被主人抚到极致的猫。他的手指灵巧又修长,琴伤在他手,便觉得自己似是一张琴,琴弦尽皆掌握在他手中,他抚挑,自己便不由自主地发销魂的哦,完全不受理智控制。琴伤将顾宁川抱紧了些,她很少同他这样亲近,他向来嫌她脏。拥抱这个男
拒绝?她为什麽会拒绝?又有什麽资格拒绝?她本来就是黑猫的人,只要给钱,她只能照著主人的要求去。
琴伤觉到疼,自然就知他不兴了──而她本不知他为何不兴。
她走近,琴伤开始还有犹豫,但还是慢慢靠近了他,然後顾宁川一伸手,拉住琴伤的手腕将她拽到怀里,琴伤在他的大上有些不安地动了动,他便在扣住她手腕上用了力气。
顾宁川伸手拨开她披散到前的发,将它们撩到一边,鹰隼一般的睛慢慢地扫过她的颈项、锁骨和,冷著声问:“跟金主在一起过得还愉快?”
一如既往的沙哑难听,如同被砂纸磨过无数遍。明明是一都不熟悉的声音,可顾宁川却是从中听了一种似曾相识。怎麽会呢?为什麽会这样?为什麽每次见到这个女人,他都会从心底衍生一种奇怪的熟悉?
“我要说什麽?”琴伤哪里知自己应该说些什麽,她已经很久没有跟人聊过天了,对什麽事都是一知半解的,尤其又是在他面前,她能说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