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ai,可是又能怎麽样呢?谁叫他才是上帝。
“你在想什麽?”
突如其来的问话把琴伤吓了一tiao,她抚著不住tiao动的心kou──和顾宁川在一起的时候她总是要很小心很小心,这个男人太危险太jing1明,往往从一dian小事qing上就能发现不对和破绽,从而chou丝剥茧找到真相。可他为什麽要问她在想什麽?她想什麽重要吗?琴伤摇摇tou,继续看著窗外。
“不要用肢ti语言告诉我,我在开车。”
“……”琴伤抿了抿嘴角。“什麽也没想。”真的,她真的什麽都没想,只是看著外面的人chaogan叹一xia罢了。比起来,她倒是更想知dao顾宁川为什麽把她带到顾家大宅送给顾奇却又在顾奇准备享用她的时候将她带走。男人心真是如海底针,怎麽想也想不明白,不过也不重要就是了,只要他不知dao她是谁,只要在一个礼拜结束後他将她送回去,也就什麽事儿都没有了。
“不想问我什麽问题吗?”
这次琴伤学乖了:“不想。”她没什麽好问的。
“可我想告诉你。”
……琴伤看向他,一时之间忽略了车窗外。
“之所以把你带过去,是想看看你是否有记忆。”顾宁川握著方向盘漂亮地转了个弯,他的双手骨节分明,指甲修剪整齐,看上去无比地gan1净和斯文。“人的反应是骗不了人的,如果你认识,你记得,想骗过我就绝对不可能。”
琴伤明白了,他还是不相信之前她说的话,所以才这样试探於她。想必是路上和在大宅里自己的表现太过自然,他无法不起疑心,才拿她作势要送给顾奇。试问如果是樊心ai,怎麽可能在见到顾奇的时候不liulouchu异样的表qing呢?
她是有恨的,只不过没有表louchu来而已。“那麽现在呢,顾先生有结论了?”纤细的手指慢慢拂过yan角的泪痣,琴伤的眸底似乎dang漾著shui雾,但仔细一看却又发现那似乎只有光芒的反she1,她并没有哭。
听到她的问话,顾宁川又睨过来一yan:“暂时没有嫌疑,但是你最好一直保持xia去,否则我也不敢保证自己会zuochu什麽事来。”
琴伤知dao他是说真的,这个男人在这麽多年後,已经慢慢地濒临疯狂了。他一个人生活太久,孤独寂寞和自厌仇恨很快就要将他彻底摧毁掉了。他迫切地需要一个能够转移注意力和投注ganqing的人或者事wu,否则他即将面临彻底崩溃。
这种gan觉,琴伤自己也有过,人并不是一个无限循环弹xing的气球,而是有著固定的容量,也许qiang大的意志力可以使这个容量一再地变大和伸展,但事实上他的大小并没有多大变化,意志力越qiang越能控制住,可一个人的意志力再qiang也qiang不过痛苦,一dian一dian的累积,总有一天能让你彻底疯掉。
“我说过了,你不必再继续恨xia去,她已经死啦,一切都已经结束啦。”琴伤不想说,可ganqing却不受理智控制,某些话总是会自然而然地说chu来。
顾宁川的yan神明显冷了一层:“永远都没有结束的一天,她就算死了,也别想逃开我。”他要永远抓著她,是生是死,她都得在他shen边陪著。
琴伤不再言语,她说再多也是无用,顾宁川的固执非常人能够想象,她无能为力。
回到公寓後,琴伤被顾宁川扔到浴室上上xiaxia里里外外洗了个gan1gan1净净,他厌恶她shen上有那个冷血的老tou的味dao──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