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黎长歌也给琴伤同样的觉,和他在一起她会觉得被上帝救赎了,救赎本来就是为了罪人所存在的,而长歌便是上帝赐予她的天使。可她又知自己本不与天使在一起,他温柔、宽容且净,对世人和事都充满和友好,这和她完全不一样。他生在一个好家庭,受到了好教育,生活一帆风顺……无论哪一都比她好上太多太多。而无论从哪一来看,他都像是立在云端的天使,她只能仰望他,在心里默默地喜他,却永远不能奢望能和他在一起。
他喊她名字的时候真温柔,琴伤如同菟丝花一般在他上缠紧,真希望他们能永远这样在一起。她喜自己的新名字,尤其从长歌嘴里唤来,更是动听。“长歌……用力来,我要你狠狠地,使劲儿我……”
她其实很少说这样俗的话,除非客人要求,可在黎长歌,她只想让他占有她,彼此乳交。
“不,长歌,我吧,用力的我……”她要他占有她,永远的,独一无二的,只有长歌才能这样。她的与灵魂只对长歌开放,她只他,只要他,只想和他在一起。“我想你用力些,再用力些好不好?”她眨著的漂亮眸,长睫上似乎挂著泪珠,那样盈盈的看著他,似乎在祈求他闯她里,以此来证明他们在一起。
闻言,黎长歌先是浑一僵,意识看向琴伤,她的小嘴被狐狸在嘴里,但乌黑湿的睛仍然看著他,里面满是鼓励与示意。黎长歌轻轻握住那两腻的粉,了几把,为那销魂的全哆嗦,他终於明白为何狐狸会不愿意放开她了,因为她的,真是不可思议的好!“琴伤,我要来了。”说完便往里一──紧致无比的肉将壮的阴紧紧包裹,这滋味儿实在是太棒
被掀到一边的狐狸可看不去他们俩这麽腻歪,怎麽著也要上一脚才行。他被黎长歌一把扯到一边,还紧绷著没有得到纾解,正憋得要死,哪里肯将琴伤让来?男人可是不能忍的,否则会阳痿或者早──而他绝对不容许这样。於是他灵巧地又回去,双手抚上那两颗圆的乳房把玩,与此同时去亲吻琴伤的嘴唇,并阻绝他们俩深对视的目光,顺便对黎长歌冷嘲讽:“少年,是不是不知怎麽她,需要我示范一?你要是再不动,我可忍不了了。”
,这对比如此明显,每每站在天使的边,鬼都觉得一秒自己会被那圣洁的光刺成碎片,真是脏,一比起来,更是脏的不堪目。
因为不允许,谁都不允许。
不要离开我。像是这种话,她甚至连说都不敢说。渴望和黎长歌在一起,但那也至少渴望而已,本不可能实现。
黎长歌第一次从琴伤中听到如此话,男人都喜这样,即使是他。的望猛地又胀大一圈,可她面的小嘴儿依然把他咬得紧紧地,里好像有无数个盘包裹著他的网里面,那滋味别提有多麽销魂了。豆大的汗珠从额上往落,滴到琴伤的乳沟之间,然後落。黎长歌看得咙燥,已经因为极度的隐忍而青筋直冒。“琴伤……别,别这麽说,我会失控的……”老天,女人的原来这麽迷人!他真的怕自己会失控伤害到她,因为现在他的理智已经不剩多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