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虽然她的语气轻佻没有半丝尊重,顾奇却也没有翻脸,而只是一个冰冷的笑容,然後伸满是皱纹的手指抬起琴伤的巴,仔细审视她绝的脸,嘲讽:“你就是用这张脸让宁川为你魂不守舍的?”
令人作呕的觉,但琴伤却甘之如饴,每每想到成功後的甜果实,她便觉得现在的付都是值得的。
说不心动那是假的,是男人都喜女,顾奇虽然老了,但也不例外,更何况这麽多年他虽然没了能力,但手段还在,并且喜年轻小女孩儿,女最佳,琴伤当然不可能是女,但这种尤比得上一百个女,他有什麽好犹豫的,俗话说婊无戏无义,她的命此刻在他手上,这种贱女人为了钱和命什麽不来,他又何须客气。她能伺候他,也是她的福气,因为她因此捡回了一条命。和生命比起来,还有什麽会更重要吗?“什麽都愿意?”他问的沙哑,雪白的发,浑浊的里与之
“牙尖嘴利。”顾奇深深地看了她一,十足威严的神让人不寒而栗,可琴伤不怕他,她已经什麽都没有了,还会怕一个行将就木的老吗?
琴伤依然笑意盈盈,她直勾勾地凝视著顾奇,这个毁了她一生,让她连死都不得安宁的男人。他是那麽轻易地就让她溃不成军,让她照他的方式成长,成为一颗毒瘤。他准确地掐紧她的七寸,让她只能听从他的命令办事。
女人的占有是不会有任何改变的。他们的血里天生就充满了专制与霸。尤其琴伤的睛里又充满了诱惑,顾奇便忍不住伸手抚摸那雪白的鹅脸,手的肌肤腻无比,柔的像是弹可破。
如果他知此刻坐在他边的不是女琴伤,而是那个他自小收养利用的小孤女,不知会是什麽反应?想到这里琴伤便觉得好笑,她也真的笑了声,这使得顾奇底一丝茫然,似乎并不知她为什麽要这样笑。琴伤当然不会告诉他,她只是柔地依偎在老人肩,让他可以把自己前饱满的沟壑尽收底,然後用无比沙哑的声音问:“顾先生,您把我带来,可不是为了要跟我大瞪小的吧?”她想顾奇也没有那个胆对她什麽,琴伤不比樊心,是个低贱且默默无闻的女,她是黑猫的牌,如果她了什麽事,为了黑猫的脸,主人也会踏平顾家。顾奇活了大半辈了,不会连这个理都不懂。
魂不守舍?他在开什麽玩笑,世界上哪有人能让顾宁川为之魂不守舍,他的天使没死还有可能,现在天使已经死了,怎麽还有人能够拨动顾宁川那早已冰冷绝望的心弦?於是她轻笑声,银铃般的笑声令人忍不住想要和她一起笑:“顾先生真是抬举我了,我哪儿来的那麽大本事呀,琴伤不过是黑猫里一个普通的女而已,哪里有资格让顾家的继承人为我神魂颠倒魂不守舍呀,我要是真有那本事,早脱离黑猫了,还会在这里被人欺凌吗?”
她要把顾奇一起拉地狱,这是他欠她的,他必须还。
“顾老爷,琴伤实话跟您说了吧,琴伤原本没有要跟顾宁川先生在一起,是顾先生迫琴伤,才会现今天这个局面,琴伤也很为难呢。”说著,她轻叹一声,无限愁意。“要是顾老爷能帮琴伤解决掉,琴伤……什麽都愿意。”说著,还暗示十足的用丰满的酥在顾奇手臂上磨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