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长歌得到满足,依依不舍地了去,的小阴唇立刻闭拢,把堵在了里面,漂亮的黑眸因
趴在床上气,汗湿的发贴著小脸,看得黎长歌跟狐狸一阵著急,可俩人四只手都打著石膏,想拨开都不行。琴伤绵绵的,跟滩似的在那儿,怎麽也不肯再起来了。
当琴伤边卵边伞端的时候,她每一狐狸便不由自主地颤一,慢慢地快累积,他低吼一声,劲朝琴伤小嘴儿里,在咆哮声中释放了自己。
“宝贝。”狐狸委屈地挤过来:“你可不能厚此薄彼,我还没搞呢!”神委委屈屈的,好像她要是不答应就是偏心。
取悦他。狐狸舒的腰都发麻,他仰起低低的呻,“宝贝真棒……啊用力,对就是那儿……摸摸面……好乖……”真他妈的死了!宝贝有张极品的小!
他得太多了,琴伤闭著,被迫洗了个脸,还不算嘴里咽的。等到狐狸完了她才睁开睛,长长的睫上都有白浊的,小嘴一噘,明显不大开心。她不喜被颜,又难清理又不净。狐狸刚刚释放过,声音还有些沙哑,他暧昧地凑来亲吻琴伤的嘴,说:“宝贝……你真棒。”抹去阻碍到她视线的,又咬过一边的枕巾过来给她脸,直到小脸又洁净如初才满意地作罢。
琴伤没力气了,连抬看他都懒,只陷在床里,不时哼哼几句,完全没有再起来的意思。
而黎长歌此刻还在她里,被堵在里面充斥著紧窄的阴与,量多的连琴伤的小腹都因此微微凸起。这种饱胀的觉其实很难受,但比不上带来的巨大余韵。
狐狸气得嘴都歪了:“宝贝!你偏心!”愤怒的指控,“你不让我,姓黎的现在还在你里面没来!”差别待遇要不要这样明显,是真的以为他不会生气揍她一顿吗?等到手好了……看他不把她得死去活来,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伴随著的来临的是几乎把人毁灭的,琴伤什麽都看不见了,她觉得自己像是被电击一般,前一片空白,只剩巨大的快乐和被深到极的痛苦在蔓延。一一,将她整个人蚕鲸吞,连一骨都不剩。
其实琴伤也只是休息一而已,她只是个女人,哪能在应付了黎长歌这样勇猛的男人後立刻恢复?再说了,她也不敢只满足一个啊,狐狸心儿最小了,哪怕是她,得罪他也会吃亏的。她又不是不给,只是先休息一会儿罢了,偏偏狐狸却在旁边不住地叨念著她有多偏心多不厚巴拉巴拉……听得她耳朵都要起茧。
这种夸赞她其实一都不想听到好吗?琴伤很想反驳,但已经被後的一连串撞击得没有力气了。她把脸埋在狐狸的大上,抓过被单咬在嘴里,想遏制住发的叫床声。可黎长歌见著了竟然愈发野蛮,琴伤嘴里咬著床单,抬起,闭著,角泪,被的已经神志不清了。随著黎长歌的撞击,小不住地晃动著,小脸也越来越红越来越红,最後被迫撅著屁了一次,还不准去,因为黎长歌还没有尽兴,她必须让自己的男人得到满足。“啊啊……啊……慢一、慢一啊啊……”她想逃,深有门正在被烈的敲击著,看就要开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