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就觉得嘛,迟晚临走前那麽说话,那要是想解除契约肯定不可能只用一血呗!於是他们不约而同地选择了掌心,然後割开了好大一条,鲜血淋漓滴的到都是,但坑爹的事发生了,那张破纸上的字居然在接到他们俩血的第一秒就消失无踪了!
这麽幼稚的人,黎长歌才懒得跟他一般见识。他起,既然现在琴伤已经是清白之躯,他们就不必再在乎黑猫的人了。黑猫虽然专肉生意,但信誉了了名的,不可能还会因为一张已经被消除的契约来追缉,这个最大的敌人已经解决,他们就能枕无忧了。剩的只有顾宁川,把他了结了之後,
被不依不饶的狐狸搞得快疯了,琴伤避开他的扰,赶紧用双氧给他清理伤,狐狸疼得倒了气,手指还张牙舞爪地搐了几,但全程没有反抗,乖乖地让琴伤给他包扎,还不时用神去挑衅一旁的狐狸,好像在说:“你看,琴伤宝贝也是心疼我的,你们别想把我撇开然後双宿双飞去。”
黎长歌瞟过来一,他已经包扎好了,算不上什麽大伤,肉伤好的快,而且当时割的时候也不深,只是血多所以看起来比较吓人而已。
黎长歌早就去找急救箱了,琴伤傻地看著那飘落在地瞬间变成普通白纸一张的契约,好一会儿没反应过来是怎麽回事儿,但狐狸咒骂琴伤的声音她却听到了,秀眉微蹙:“不要这麽说她,迟晚不是说她并不知要多少血吗?是你自己割了这麽大的,关她什麽事?”
越说越离谱,琴伤懒得再理他,乎狐狸意料地没有说好话也没有求饶更没有哄他,而是转就走,径直走到黎长歌边帮他清洗伤和包扎。啪啦一声,某人好像听到了自己心碎的声音,他不甘寂寞地挤过去,“不行,你别想甩开我,你帮他包扎也得帮我包扎,不然你就是偏心!”说完把手伸过去,还在血呢,滴答了一地。
狐狸更加悲愤了,他瞪著琴伤,又是伤心又是委屈:“你居然指责我……你居然为了个女人指责我!你是不是不我了?你说!你肯定是不我了,就想把契约解除然後跟姓黎的双宿双飞对不对?对不对?对不对?!”一连三个对不对,还蹬蹬蹬几大步走上前来盯著琴伤看,里的怨念能把人淹没。
“不行!”狐狸悔的都青了,叫他嘴欠,先前瞎说什麽嘛!“好歹也要试试啊,你看姓黎的手都割开了,不试试不就太可惜了?!”赶紧抓著人到床上坐,先安抚地亲她小脸一,然後火速对自己手掌心开刀。
已经幸福过了,而且有这麽多不嫌弃她的人她,她还有什麽不满足的呢?
“我没有……”
微弱的反驳声被狐狸的指控所覆盖:“我就知你是个没良心的女人!你心里就只有姓黎的那小,你本就是在玩我!现在无事一轻就想把我撇开是不是?是不是?是不是?!”
三人都傻了,好像什麽都忘了似的,连要去止血都忘了。大概过了整整半分锺,狐狸才咬牙切齿地:“妈的!那女人是故意的!”说什麽不知要用多少血,结果他妈的有用到一滴吗?!随手把没用的契约扔到一边,恨得牙的:“看起来一副童叟无欺的样,谁知骨里却这麽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