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湄心里那叫一个气啊,可是脸却胀得更红:“我没挡你,是你挡我。”
“你嘛?给我,给我。”白湄自然要他要,这花可是最好看的一朵啊,凭什麽他抢了?她心里积著怨气,白洌怎麽今天竟和她过不去。
白湄想溜边上去,白洌一挪步挡住了她,她移向另一边,他又一迈步,再次挡在她面前,如此两三次,生生把她挡在楼梯,白湄胀红脸,抬向上看,白洌站在楼梯上笑得那叫一个无耻。
不是嫁到咱们家来的,哪来的门呀?”
“淫娃娃。”白洌在後边叫她。
“没听见,没听见……”白洌双手比著V字扭了两扭,他那种光鲜的形象这种动作真是稽死了,要是让一众花痴女们看见,铁定玻璃心碎一地。
大家都笑了起来。
“是吗?”白洌挑眉,“我挡著你,你也挡著我,我们彼此彼此吧。”
“请你闪开……”在他的鼻尖离她还有5毫米的时候她嗫嚅,自己都骂自己胆小鬼。
见她终於肯向他看过来,白洌无赖地说:“嘛挡我啊,难……看我穿得帅气,不想让我去?”
真是超级大无赖……白湄心里骂,嘴上却不敢,她向左挪了挪,想证明她没挡他,可白洌立也向左迈了一步,又挡住了她,他还哈哈笑了两声,指著她说:“看吧,是你挡我。”
白湄脸上掉三条黑线,她实在搅不过这种人。笑过之後白洌盯著她说:“饭桌上妈还夸你呢,比来的时候步了,我看倒不一定,第一天还知叫声二哥呢,怎麽现在还二哥都不知叫了?这很没礼貌的,叫声二哥让你过去。”
“好狗不挡!”白湄又嚷了一句,不知突然哪来的胆量。
白洌差蹦起来,他可没想到白湄会来这一嗓,看来那句不在沈默中爆发就在沈默中死亡太经典了,他向四周看了看,又看向白湄,黑一样的睛又亮了几分:“没想到还有女音的潜质呢。”
“哦……”白洌扯起唇角,直起给她让开了。白湄立刻蹦了上去,刚要溜回房。
“你说什麽?”白洌眯了睛,弯腰近她。
白湄仰瞪著他,白洌左歪歪,右歪歪,笑得那个风得意,完全不理会她眸里的怒意。
“不给,不给。”白洌故意把花举得的,贱贱地逗著她玩。正左躲右闪,白洌突然“哦”了一声,白湄也吓了一,展
“噢,误,误。”路平蓝笑著说,“湄湄可是我和你爸的心肉,媳妇可隔著好几层呢。”
白湄腹诽,突然攒足了底气:“二哥!”
僵持了一会儿,白湄终於投降:“二哥……”这个二哥,对她来说实在是个陌生的称呼。
“哦。”她意识地应了一声,转。“噌”的一,白洌扯走了她手里刚摘的玫瑰花。
吃完饭,在花园里散了会步,白湄才上楼去,刚上楼梯就碰上了她最不想碰上的人。白洌换了行,著哨正要楼,见到白湄停住了脚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