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妖力。」
……好可。
然而,当他神无比复杂的,注视那蹲在不远空地上只手搓地板的银发少女,看著她这习惯的用来表达不安的动作跟姿态,忍不住在想,既然是在调教一位空白少女,那要不要乾脆就在教育她的时候,边把自己的一切都烙印去,让她永远忘不了自己?
是不是这样她就会上自己了?
察觉到冥太极什麽就要破茧而的,战灭罗发的动作慢了来,变成鼓励似的顺抚著她的发丝……莫名的,心里开始期待她将要说来的那句话。
「呜呜……摸、摸摸,摸摸嘛。」冥太极有些惶恐,自己偏著自己发,寄望那位存在能在摸摸脑袋让她安心,然而无论她怎样喊,那始终跟著自己的男人声音却不再言语了。
想让她成为自己唯一的小玩,真希望她能够永远只看著自己,真希望她对自己是特别的,真希望……独占她……
而且更该死的,他在小玩说的刹那,很糟糕的去联想到一些男人可以让女人「嚐味」的画面去了!
摸脑袋呢,便扬笑了她的脑袋瓜,将她的一银发彻底拨乱。
「不……是想……你……」
後似乎传来某人倒气的声音,然後那箝制自己腰侧的力量遽然消失,还有那瞬间空去的周温度,让冥太极困惑的四周张望,明白他又像之前一样退到四周了,然後……她又觉不到他了。
然後不久後,冥太极那双写满茫然跟惊慌的再度空茫了,她又恢复原本那个冰冷的封神法宝冥太极,脸上神罩上寒冰。
真该死,那蠢笨玩怎麽会用这种形容词说想要嚐嚐他的味……这不应该是由男人来说的话吗?
真他的……他咒骂声,不过一想到小玩刚刚那样说时,那又天真无邪的问话还真是……
真是见鬼……以人的分活了那麽久,这可是他第一次真切的认知到「望」究竟是什麽东西。
「呜呜……」林间,传来了犹如幼兽迷路般的脆弱喊声,冥太极不懂,为什麽自己想嚐嚐他的味却让他不见了呢?她又说错了什麽吗?心又传来那种被撕裂的疼痛,让她很是困惑。
冥太极又呢喃了几句,最後终於将心中所想完全说了来:「想见……你……」
「咻」地一声,她飞快地从林间窜了去,像是忘了先前的
至於某人?则是倚靠在原先冥太极不远的树上,只手掩住鼻,神满是不可置信──他的,他竟然会因为方才这蠢笨玩的一句话,而……很要命的亢奋了?
「想……见……」
「摸摸……」又在几番呼唤後,冥太极困惑的蹲低,在那有一搭没一搭的用手指搓著泥土,不懂「他」为什麽不摸摸她、不跟她说话了?
「想见你……想、想嚐嚐你、闻闻你、摸摸你……你、你是什麽、味的?」
不懂……
并不是渴求知识的望、不是饥饿的望,而是……渴望什麽的「望」。
想到那画面,战灭罗的神又深幽得可怕……
不过娘有说,不可以迫女孩的,尤其是在还没确定彼此心意跟关系的时候……可是,他自己是喜她的说,却不知这算不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