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是谁信誓坦坦的跟我保证自己是至法宝,不会被我玩坏的?」战灭罗掐握她的纤细腰枝,有种错觉自己会将她拧折,但他的小玩可是那些愚蠢仙人特别制造来的至法宝呢,素质可说悍无比──这才能完全承受他的暴。
「乖孩,这就是奖励哦……好好用你的品嚐吧。」邪肆的男人薄唇弯起一抹至极的笑意,赤红的眸瞬间疯狂,同时也不再顾虑其他,既然她已经完全放开自己,那麽他可要好好享受了哦!
因为男人那轻浅的动作,繁星前的小也跟著轻轻晃动著,没有狂野的乳波,却又有另一种稚可的。
繁星迷糊的想著,随著灭罗的律动,心神皆醉,那从结合之传遍全,让全都酥麻麻、轻飘飘的快乐……好喜。
「嗯呃……灭罗主人好、好大好,把繁星的空虚都填满了呢……」少女单纯的言述自己的,但就是这没有矜持、不懂羞耻、纯粹天真的语词,才是真真正正让男人失控唤醒属於血脉中恶鬼那一面的主因。
「繁星喜吗?喜主人这样你,这样对待你吗?嗯?」
「唔……唔呃──啊啊啊啊
看著少女单纯又迷惑的神,战灭罗轻哼了声,抓住她的腰侧,开始轻轻浅浅地律动起来。
「呵……乖繁星,喜主人这样你吗?」他恶质的猛地撞最深,然後俩人不约而同再度发与息,而听著灭罗语中某个陌生字词,繁星有些困惑。
想到这,心里彷佛被放什麽温的所在,让她有种不想要去思考其他一切的想法……只想,享受他她。
原来……男人跟女人会不一样,是为了享受这种觉而所有不同的吗?
繁星嘴边溢晶莹唾,那迷乱的神像是中了毒而罢不能的毒贩一样,痴迷沉醉,「呜……不、不是……是里,好舒服……好喜主人这样我……还、还想要被主人这样对待……想要,更多的灭罗主人。」
那暧昧噗滋的渍声响无比淫靡,男狰狞充血的深杵少女粉盛开的间,在之时,带更多蜜跟金红的鲜血,沾湿了俩人结合之,而随著一次次的深凿,繁星早就忘了继续抚自己的,所有的意识全被那自己的给夺去了注意力。
「啊啊──喜、喜……最喜灭罗主人了,呃──喜主人这样我──」繁星泣喊声,不知为什麽,那个「」一词动了心灵某一的柔边角,她知,「」是喜的最形容词,但灭罗主人会这样说,就表示她是他心中比喜还更看重的存在吧?
,只需要与他一同沉沦……
战灭罗遽然加大的力,深深重重沉沉地将自己撞少女,看著她两间的脆弱小花地吞纳他的杵,他就亢奋的不能自己。
「我可的小玩,你会得到你想要的。」
「……我?」
「啊……灭罗主人──你埋得好深,繁星的……呃呜呜……」繁星破碎的喊夹杂著哽咽,是哭泣也是暧昧的,那的每一次凿深,都像是还要再埋什麽似的,让她觉被贯穿的里又又闷的;然而当他,却又像要带离什麽,会害她渴望一次被满的幸福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