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我们几个,你是最接近我们的人,假如有人想害我们,他们就会在你上打主意。就算你无比小心,他们还是会想办法陷害你!”
小夏苦恼地摇摇,“假如我大一――”
“假如我考虑的周全一,娜娜就不会死。”万里接过话来,“你刚才怎么劝我来着,没有人是滴不漏的,阿瞻说得对,是你倒霉,遇到我们。”
“不,认识你们是我的幸运。”小夏由衷地说。
“你这样想就好。”万里拍拍小夏的,“再说现在不是考虑责任的时候,先想想有什么事被吕妍母钻了空,或者说是被小童钻了空,我总觉得这一切都是那个小孩搞的鬼。”
小童?是小童吗?
小夏低细想,努力回忆着和小童在一起时,有没有牵连到包大同的。想当初包大同第一次和小童见面是大家一起去的,那时应该没什么问题,后来有一次是她和小童被倒扣在衣柜里面,包大同把他们救了来,好像当时有怀疑小童,还在小童上探测了一。但既然包大同说自己没有中了暗算,那么也应该不是那时候。
那是什么时候呢?
包大同那么机灵,假设小童真的是通过自己伤害到他,一定是趁和她单独在一起时的手脚。
蓦然,她心里一凛,想起一件很小,很不起,但又非常重要的事。
“我有一次哄小童玩游戏――”小夏慢慢地说,觉得上所有的血都集中到了心脏里,让她发涨得无法呼,“我的电脑里有一个件,就是能模拟人老了的样,还可以换各种衣服的。只要有一张照片就可以通过那个件变幻。我觉得好玩,而且我电脑里有一张包大同的半照,所以――我为了逗小童开心,就把包大同老龄化了,还给他了胡,穿上了士服。”
“哦?”阮瞻来了神,“还记得当时他――我是说小童,有什么不寻常的表或者表现吗?”
时间有久了,再说那些都是很平常的细节,小夏记不太清了。可是她明白那关系到包大同的命,所以拼命回忆着,“当时我抱着小童坐在我上,他的脸对着屏幕,我看不到。不过――看到包大同的老年士像时,小童好像突然沉默来,我还以为他不认识包大同了,因为一个人的老年像和青年像的差别真的很大。于是我好像问他:你不认识了吗?他说:这是包叔叔嘛!还说了一句――”
“一句什么?”
“他说――他好像说――他变成什么样,我都认得!”小夏终于回忆起来。
“他?”阮瞻皱紧眉,对这个字格外注意,“小童没说‘包叔叔’什么的,是说的‘他’吗?”
“我记不清了。”小夏很烦闷,“我不能确定小童说的的字,可能说的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