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生生要他舍弃，就如生生挖掉他的血肉一样。可是，对于阿瞻和小夏，他始终是个旁观者，从没有走这一步。

他的第一个人，死了；他娶的人，他大概没有真正过；他再度敞开心扉着的人，却深深地着他最好的朋友――这就是他的悲哀。

“不借。”阮瞻皱紧了眉，“你有那么多倾慕者，随便喊一声，包你比我这两个月的日还要像傀儡。”

万里哈哈大笑，虽然心里还是疼着。可是他从没见过阮瞻孩气的模样，他从小时候就沉静得像个大人。此刻听到有人要借小夏，好像有人要抢他的东西一样，急忙捍卫，可笑又可的模样应该照来留念才好。

“你笑什么？”

“笑你的扑克脸终于有了虚假微笑和冷冷面以外的神气。还傀儡？我看你当傀儡当得很开心啊！哈哈。”

“白痴！真不知那些女人喜你什么！”阮瞻斥了一句。

万里还是浅笑不停，难得阮瞻的心有那么轻松和目标明确的时候，对这一上，他是真正为朋友开心的。可是，心里的疼又漫了上来，连忙压制住，只问，“你准备什么时候和她表白呢？度过你的死劫的时候吧？厚，我倒真想看看冰山男要怎么对个女人说‘’字。”

“我没时间和你废话。”阮瞻转过去，竟然有害羞。他也是万花丛中过的人，没想到今天会这样，自己都觉得奇怪，“我还要研究一怎么对付那一对恶煞呢！”

“你知要去哪里找她们吗？”

“小夏说――”说起这个名，阮瞻的声音都不禁轻柔了起来，“她以前给那个‘赌神’何富贵准备过一份法律文件，是关于开发荒山的。那座山叫铁山，就在何富贵的家乡。我在想，那么个嗜赌如命的人，怎么可能想正行。那座山这么多年也没有被人看开发的价值，怎么一个赌得卖老婆的混就看什么宝来了？！再想想，那两个恶煞为什么帮他？可以推测，这座山也许是那两个恶煞要的，有可能是那山聚了灵气，她们要修炼、安家，也有可能有其它不可告人的目的。你该知，如果那座山的开发权属于了何富贵，那两个恶煞就可以利用她们的傀儡为所为。不然，她们为什么要选择何富贵？为什么会现在金石镇？”

“说的没错。”万里，“只有她们有包整座山的动机，而且她们也有现在那个地和时间上的便利。至于为什么培养何富贵赌神，可能是和他嗜赌如命，心里潜藏着恶念，而且比较好控制有关。要知开发荒山是需要相当一大笔钱的。我和包大同说过这位‘赌神’，他说民间确实有一种说法，只要找到很凶的童坟，然后半夜烧香回家，期间凶险异常，但只要不被吓死就能逢赌必胜。有没有人成功过不得而知，但是何富贵能在这么短的时间积聚这么大笔财富，那钱肯定是靠战无不胜的赌博来的。前几天警察在隔街抓了一个赌局，仅一桌就有百万的赌资呢。”

“他的钱不是好来的，这个不用怀疑。但不何富贵是经过了那番传说中的折腾，还是那两个恶煞在赌局中帮他成为了所谓的‘赌神’，他也只是个帮凶而已，或者只是一个达到目的的工。”

“没错。”万里表示同意，“那你准备什么时候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