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说来,你们今天来不是为了报仇,而是为了报恩的?”包大同再问。
包大同吃了一惊,难这两个煞也是被善良的阮伯父渡化了。可是既然渡化了,她们就该转世投胎去,现在又来什么,竟然还保留着成煞时的功力?如果说她们还有恶意,为什么又觉不到呢?
看包大同犹豫着,天足有些急,但三寸金莲拦着她,不让她发作。等了片刻,包大同终于一咬牙:“走,我们一起去,然后我再来。”他说着拈指如刀样,在后轻轻一划,了个请的姿势,两个煞化为两阵阴风一了阵中,包大同也跟了来。
“没错,我们是对他怀着仇恨的,因为他阻拦了我们报仇,让我们有冤无申。血海深仇啊!”三寸金莲看包大同的疑惑,解释着,可是神间却很平静,显然那仇恨对她而言已经是过去式了,“当我们看到他有恶气时,就以为他一定是了极大的恶事才会如此,所以我们才躲起来伺机报复,破坏他在铁山上恶气的行为。虽然他这样本于事无补,但毕竟可以减轻他的痛苦。当时我们以为他是假学,心想他最怕成,怕再也不成假好人,于是想改变命运,那我们就偏不能让他如愿,偏偏帮他成,这才借何富贵的力来堵山。后来被我们发现了阮瞻的存在,就更想让他的亲生儿看到他成的时刻,并想让失去神智的他杀了自己的亲生儿,这样的报复才痛快。你觉得狠吗?觉得女人不能得罪吗?无论如何,当时仇恨就是让我们这样想的。可是没想到功亏一篑,阮瞻这小破了我们的局,把我们收了残裂幡里,可是我们还是到快乐,因为阮瞻终于知了父亲的秘密,而这让阮天意难受。可是我们没有想到,阮天意把我们从阮瞻手里走是为了渡化我们,想化解我们的怨念。为了这些,他甚至讲了他多年的秘密和他对阮瞻的亏欠之。”
月蚀时分,邪必定来为祸,偏巧今次的月蚀是在凌晨三多,而且因为阮伯父的关系,恶气会引更多的邪灵现。假如他和两个煞同时结界,他当然可以看着她们,可是结界就没有人守了。等月全蚀时的那几分钟,邪冲击结界,结界会不稳,甚至会破碎。结界破,不仅是担心有人会看到这里的况,而是更担心结界破碎的力量也会被实力最大的阮伯父走,那么他们就更于风了。
更糟糕的是,如果阮伯父真的成了,而他又不想在附近缠斗,选择先行离开,那么没有这层结界的保护,他会很快消失,他们连追踪的机会也没有,以后要想抓到阮伯父就更没有可能了,而且还会酿成更多和更大的惨剧。这就是父亲布结界的理由,也是他非守着不可的理由。
那个问题,你们怎么逃脱的?”
“在那种实力大的人手里,我们怎么能逃,是他放的我们。”天足:“难你不知他全的恶气是怎么来的吗?”
“你们被动了?”包大同问。
“没错。”三寸金莲:“我们知我们能力不足,可是我们也知他成时必定万夫不挡,能尽得一分力就尽一分力吧。现在,你可以放我们去了吗?”
现在摆在他面前两个选择,相信还是不相信呢?
“哪有那么容易。”天足:“可是他关了我们一个月,见化解不了恶念就行除,然后就放我们离开,并要我们好自为之。我们离开后左思右想,突然明白了他上的恶气从何而来,不禁折服于他的慈悲。而且不知是不是因为恶念被除的关系,我们突然谢起他来。因为他明知我们是害他的,竟然不惜加大自己的痛苦来救我们。”
包大同没说话,心里犹豫着。父亲的这个结界,只有他才能从外面打开,假如放这两个煞去,平白无故增添了两分力量,他们的胜算就多些。可是如果她们是骗他的,那可就危险了,虽然她们看来不像,可在这么关键的时候,不能有一丝的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