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域把他的脚收了回去，绕到他背后，弯腰把手贴到他背上：“背ting直，手背到后面，对，zuo得真好。”

表扬和肯定让路汀gan到快乐，在他过往的人生中，童星时期灵气的表现，青年时期优异的成绩，文雅而有修养的言行举止，这些都让他得到过称赞肯定，但以往的一切表扬都不如这时候一句“zuo得真好”让他兴奋。

这种兴奋犹如一把火，顺着他的血ye迅速蔓延全shen。

但程域却径自走开了，路汀的听觉变得愈发灵min，他听到了室外细密的雨淅淅沥沥地落在叶片上，听到程域开关门的声音，听到了浴室里的shui声。浴后的程域shen上带着chaore的shui汽，穿着拖鞋走过，开关冰箱，打开电视，仿佛路汀真的只是家里的一张茶几，不需要额外一分一毫的注意。

路汀难耐而安心地跪着，肩平背直，程域偶尔路过时候的若有似无的chu2碰让他心尖发麻。

好像过去了很久，又好像只是一瞬。程域将电视关掉了，房间里陷ru寂静，路汀gan觉到那灼人的视线落在了自己shen上，他开始呼xi加促，背在shen后的手握紧，十指纠缠在一起，手心汗津津的。

程域的手贴在他的脸颊上，温regan1燥。

他小声说dao：“真乖。”

路汀忍住蹭他手心的冲动，决心要zuo一张更完mei的茶几。

程域的手顺着他的脸颊往xia，贴在他的颈侧，大动脉有力地搏动着，那是生生不息的yu｀望。再往xia，路汀白衬衫的xia摆被从niu仔ku里拉chu来，纽扣一颗颗被解开，夜晚的凉风chui拂在路汀的pi肤上，但他一dian都不觉得冷，反而re，连ting翘的鼻尖也沁chu细密的汗珠来。

白衬衫顺着肩和手臂往xiahua，因为他背着手，所以全bu堆叠在小臂chu1。路汀pi肤很白，肩膀关节chu1泛着一些红，肌肉薄而结实地覆盖着上半shen。

程域收回了解他衣服的手，路汀呼xi一滞，缺氧一般地chuan气。

“你是茶几吗，”程域压低声音问他，“为什么会ying。”

路汀简直要大声尖叫起来，程域的脚掌顺着他的大tui踩在了他的ku裆chu1，那里自跪xia开始就ying了，现在更ying了，他忍住ting腰的冲动，gan觉到自己chu汗了。

程域笑了，伸手勾了勾他的xia巴，说dao：“你不是茶几，你是发qing的小狗。”

路汀从未如此直面过qing｀yu，那是怎样的庞然大wu，压得他chuan不过气。那是直白的，赤luo的，让人尖叫的。如果ju象起来，那就是此时此刻，是程域沙哑的声音，温re的手心，还有踩在他xia腹chu1的一只脚。

他shenti不敢动，却忍不住呜咽chu声。

没关系，因为他现在是小狗了。

他全shen泛起一种奇异的yang，渴望chu2碰渴望rou｀nie，但程域却不碰他，只是隔着kuzi有一xia没一xia地踩他，是随时都要收回的恩赐。

路汀浑shen紧绷，想要咬住嘴唇忍住哭泣一般的呜咽声，程域却加重了脚xia的力气，命令dao：“叫chu来。”

“啊——”

路汀xia腹绷紧，临近发xie的边缘，在这个关tou，程域却收回了脚。他像没断nai的小狗，被蒙住了yan睛，却忍不住仰tou去寻找安wei，嘴巴无措地张着，she2tou半伸着。

程域不容置喙地说dao：“该睡觉了，明天你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