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某个夫君如今正恼着,一张脸铁青铁青,卧房里没人,也不晓得是摆给谁看的。阿皎特意让画眉画屏准备了绿豆酥端了去。他分明已经察觉到自己了,可偏生坐姿不动,握着手中的书坐在窗前的绸榻上,端得一副光风霁月之姿。
她忍不住,想使坏来着,可娘亲太了解她,事事都拦着,让她无发。
这……这简直就是登徒,耍氓!
陆氏笑了笑,笑容柔和,一双眸透着聪慧和平静,大手抚着鼓鼓的肚,轻启朱唇:“……那也得看肚争不争气。”
阿皎之前在靖国公府待着的时候,是个老实本分,能忍则忍的,可如今她的份不一样,若是今日忍了,这位二公回兴许就不单单是用这种神看她了――那神看得她骨悚然,仿佛觉着她没穿衣裳似的。
从跨院来,阿皎瞧着天不早了,这才加快了步朝着寄堂轩走去。只是她上的穿着打扮今时不同往日,走起路来也不似之前那般轻便。今日她本来想通杏瑶叙叙旧,目瞧着,恐怕是要等到后日了。
阿皎笑笑,这哪是她厉害啊?
阿皎刚走跨院,就瞧见了二公萧琮。对于这位二公,阿皎一贯避之如洪猛兽,想躲躲不掉,但是如今她是世爷的妻,想来这位二公也不敢胡来。
阿皎终于明白,为何这一幅不大的红梅图却绣了好几个月都未绣好一半。
如鱼得?
萧珩只看了一,却没有张嘴。
萧珩侧骨不满的看了她一,觉着她太不够诚意,都没有再凑近些。
阿皎无奈收手,脆将绿豆酥放了自己的嘴里。
阿皎将碟放,素手执起一块绿豆酥往萧珩的嘴边凑去。
赶紧回寄堂轩找自家夫君去。
阿皎见着二公目淫|,遂不悦的皱起了眉,立刻领着同画眉画屏一快步离开了此。
瞧着他这副幼稚模样,阿皎心里一阵好笑,说:“妾陪玉缇绣活儿,
萧玉纤问:“娘,那你说……这位荣安郡主,日后真的会在这靖国公府如鱼得吗?”这般的份,怕又是一个国公夫人兰氏,可同兰氏不同的是――这位郡主颇得萧珩的心。
瞧着二公没有追上来,画眉才恶狠狠:“夫人,这事儿一定要告诉世爷,让世爷好好教训教训这位二公!”画眉原先在明远山庄待着,对靖国公府自是不大熟悉,只是她觉着这靖国公府终究是大人家,未料这位二公居然用如此直白烈的神看着夫人。
不得不说,这位萧六姑娘的针线活同她妹妹青青有的一比,都是糙糙的,这心静不来,又如何能安心绣活儿?阿皎在小姑的跨院待了一会儿,一面看着小姑绣活儿,一面在旁边教着她,这一个午来,也不过绣了一朵红梅……
阿皎一阵哆嗦。
萧玉缇歪着脸,对着阿皎:“嫂嫂可真厉害。”
萧琮正念着阿皎,觉着数月不见,这小姑娘落的越发了,简直是明艳照人。他那件没法用,可一颗心却是只增不减。加之萧琮本就是个令智昏的,玩起女人来,连自家大伯边的丫鬟都敢碰。而且他这位大嫂生得滴滴的,虽说他不能尝鲜,可玩萧珩的妻,这滋味想来也更销|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