杏瑶弯唇笑了笑，“嗯。我记了。”

杏瑶想都没想就摇了，“你别说了，我不可能离开三公的。”她喜他，就算他不让她给他生孩，她照样喜他。她知自己兴许有些犯贱，可那又怎么样呢？喜一个人，贱就贱了。她尝到了场，却还是不想回。

杏瑶倒是开了，“我正生着病呢，你带她来什么？待我病好了，才瞧瞧知知也成。”

知她对三公的慕极深，阿皎没有想过这么容易就劝动她，只安抚：“我今日同你提提，就是为你留了一条后路。以前咱们都是丫鬟，有些事不由己只能忍着，可如今我们不一样了，不用再忍去。杏瑶，不你什么样的决定，我都会支持你。只是你要答应我，好好照顾自己，无论发生什么，都要保重自己的。”

这一阿皎明白，没有女人不想名正言顺当自己喜的男人的妻，可是三公是个有妻儿的，她最多就如这般，成为三公的妾室。阿皎没法。她同宁氏虽然没有怎么接，可偶然碰过几回，也只宁氏是个知书达理、大方得的贤妻，不然也不可能让陆姨娘满意。

阿皎思忖半晌，翕唇：“杏瑶，这些事，之前你就应该想明白的。”她见杏瑶神木木，心里忽然有了打算。她睛亮亮的，执起她的手，“若是你现在后悔，还来得及。三公是个明事理的，若是我面求他一个人，兴许能放你府。你年纪还小，换个地方好好生活，嫁人生，好不好？”

小孩最是容易生病，这一阿皎也是明白的，见杏瑶如是说着，也就了。她没有再继续问，只瞧着杏瑶，心里陡然生几分担忧来。杏瑶这么喜三公，如今定是同三公发生了什么事儿，这才病了。只是她不肯说，她也不好多问。

，整个人病恹恹的，哪有半分昔日的灵动？阿皎握着她的手，这夏日里，她的手都有些凉。她见杏瑶不肯说，这才：“你还没见过知知吧，改明儿我待她给你瞧瞧。”

阿皎：“若有什么事儿，只告诉我。咱们是好妹，有什么事儿你不同我说，还能同谁说？”

陪着杏瑶说了一会儿话之后，阿皎便起去

她一双睛本是很有神采的，却是黯淡无光，好似明珠蒙尘一般。她见阿皎如今生了女儿，也比往昔丰盈了一些，脸上红扑扑的，一看便知她是幸福的。也是，世爷这么她，如今她又当了娘亲，正是最幸福的时候。她突然有些羡慕她，若她是三公的妻，而不是她的妾室，她就可以像阿皎一样，给三公生个宝贝女儿。

只是她明白，她这辈都不可能给三公生女儿。

她宁可杏瑶嫁一个普通的男，夫妻二人过着甜蜜平淡的生活，也不愿她再这么待在靖国公府。她这般的，如此喜三公，不可能甘心愿当一个妾室。

年轻的小姑娘，什么都输得起，只要肯改变心意，换一条路走，她照样能活得幸福快乐。

杏瑶：“也没什么事，只是觉得自己好像有些变了。”她敛了睫，唇有些发白，喃喃，“之前我以为，只要能跟在三公边，我就知足了。可达成心愿了，自己的心里却是空，像是怎么都填不满似的。”

杏瑶听了，抬眸看着阿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