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青青忐忑不安的坐在榻上,瞧着祁隽沐浴好了,这才有些紧张。
失了贞洁的女,哪人家敢要?
帘掀开之后,便是一阵夜风了来。。
能不紧张吗?上回她傻乎乎的,为了他开心什么都愿意,这再疼也是忍了,可却不得不担心这档事儿。这房花烛的事宜,薛氏已经同她讲过了,她晓得这落红对新妇的重要,若是没了这落红,这婆婆也不晓得会如何看她。饶是她有撑腰那又如何?
也被这架势也吓了一,不过见祁隽这般护着自己,心里也陡然生几分意。他喝了酒,看她的神有些迷离,可却是越发的英俊了。她晓得自己已是他的妻,便想着伺候他沐浴,哪知祁隽却是亲了亲她的脸颊,自个儿去沐浴了。
阿皎的小脸被冻得红彤彤的,髻上的珠钗步摇晃动碰撞着,发清脆悦耳的声音。她任由自家夫君替她拢着斗篷,声音柔柔的说:“今晚也没瞧见世爷怎么吃,待会儿我给世爷宵夜,世爷想吃什么?”
阿皎同萧珩坐在回靖国公府的车上。
听着她急得都快要哭来了,祁隽这才涨红了脸。上回的确是他喝酒误事,害得她遭了罪,更是给了她一个不大好的初次。祁隽有些愧疚,对着青青,“你放心,这件事你不用再担心,我早就想好了法。。”
夜有些深了,这等的凉风在上甚是刺骨。阿皎将自己上的斗篷裹得紧一些,可旁之人却是快她一步,将她裹得严严实实的。阿皎抬,冲着萧珩笑了笑。今日青青成亲,这酒席之上皆是大鱼大肉的,她知世爷味清淡,较为喜吃甜,加之这席上人多,一晚上也没见他吃几筷菜。倒是这酒,喝了不少。
祁大哥的语气,怎么像是哄小孩啊?
祁隽有些醉,不过洗完澡之后,倒是清醒了很多。他瞧着妻这副羞赧的表,倒觉着有些好笑。平日里这么没羞没臊的姑娘,成了亲倒害羞起来了。祁隽坐到了她边,执起她的小手低亲她的脸。方才她妆容致,简直将他看傻了,目她洗尽铅华,白|白||的小脸,这脸得几乎能掐来,小脸上倒是有几分女儿家的态。
男人最喜自己的女人用这种崇拜的目光看着自己,祁隽自诩是个普通男人,自然也受不住这等目光。他静静瞧着她的脸,这才一动,将怀中之人的一,重重压了上去。
车停。
不过,她在他的心里可不就是一个小孩吗?青青摇了摇,心满意足的依偎在他的怀里,这份亲近和甜蜜是她梦都想要拥有的。她想了想,还是如实,“祁大哥,我们……我们之前已经有了夫妻之实,若是明早被娘知,我没有落红,会不会……”毕竟如今祁隽是她最亲近的人,这事儿不同夫君说,又能同谁说呢?
祁隽唤了她一声,而后一把将人压到榻上,扯开她的衣领,着房花烛夜应该得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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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青原是喜的,可这会儿有些心不在焉,祁隽察觉到她的异样,这才不动作了,只虚虚搂着她,亲着她的额,“怎么了?不舒服?还是饿了?”
萧珩的确是饿了,倒也不客气,
“真的吗?”青青抬起,睛亮亮的看着祁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