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珩眉峰一挑,音淡淡:“侄儿听说,二叔近年同秦都尉走得颇近……”
这话一落,萧二爷顿时就愣住了,他脸铁青,颤着声:“你……你这是是何意?”
萧珩喝了一茶,继续:“只不过二爷却不知,萧琮会这种蠢事,是何人的蠢主意。”
萧二爷万万没有想到,这萧珩一副风轻云淡的样,可实际上却是先发制人捉住了他的把柄。那军饷之事,他实在是禁不起诱惑,事后后悔,却也来不及了。不过秦都尉信誓旦旦向他保证,此事不会让第三人知晓,起初他胆战心惊,日日不得好眠,可之后他也就渐渐安心了,却不知竟然被萧珩抖了来。若是他真同萧珩闹,到最后不单单是撕破脸,他这小命也要保不住了。好你个萧珩,瞧着谦谦君,实际上还不是个不折手段的小人,就为了一个女
不过面上却:“不是何人,这件事你总得给我一个交代。”
萧珩不急不缓放茶盏,看着萧二爷:“二叔莫急,侄儿虽然知二叔今日来找侄儿,而不是直接去找父亲,已经是权衡过了。只是我事从来都是喜稳妥,而且……二叔都说了,咱们是一家人,那军饷的事,我自然不会告诉别人。侄儿知二叔痛失,这白发人送黑发人,的确可怜,可侄儿却知,二叔膝可不止萧琮这一个儿。”
萧二爷当就愣住了,一番思忖之后,心里也有了想法。那陆氏如今见不得家宅安宁,非得见着一家人反目成仇才舒坦。萧珩既然有这番手段,那陆氏又是从何得知的?如今这靖国公府的公,一个死了,若是萧珩再事来,那便是让陆氏渔翁得利了。萧二爷为自己的儿抱不平,却也不甘心当别人的棋,而且对方还是个女人。
,可皇上对他的赏识和重,是瞎都能看来的。原先他还想着,这萧珩再如何的有能耐,不过是读书读得多了些,画得一手好画罢了,可谁知他了这官场之后却是游刃有余,行事低调,却丝毫不拖泥带,颇有步步升的趋势。他是靖国公府的世,之前因迟迟不肯娶妻,这世之位尚且有些玄乎,可如今正正经经娶了妻,还有了孩,看样陆氏再如何的觊觎,也动弹不了萧珩的世之位,这么一来,日后这靖国公府便是萧珩当家的了。
这番话,差将萧二爷气得吐血。
“你就为了一个女人,狠心伤害自己的堂弟?他就算再如何的伤天害理,也是你的堂弟,也是这靖国公府的人。”
萧珩却:“二叔这话却是说错了。我萧珩的妻,若是有人敢动,我不是谁。而且萧琮有这番心思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先前我就是念着二叔的面,可那日的事……想来二叔也查清楚了吧?二叔查到多少,那都是我让二叔查到的。我萧珩这人事不藏着掖着,萧琮的确是我亲手杀的――一个伤害我妻和我小姨的男人,我不杀当真是有些说不过去了。”
萧珩此番已经摸清了萧二爷的心思,萧二爷是个会权衡利弊的,就算心里对他再如何的不满,也知这件事闹大了,他也没好果吃。
儿的死,他心里却气,可细想一番之后,知若是撕破了脸,自己未必能讨到什么好,而且……萧珩痛杀手的原因是他的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