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苏青仿似忽然明白过来yan前人的shen份,闻言惊慌失se,连连后退几步撞上了冰凉的墙bi“你就是传闻里的那个采花贼!”
玉绯珏早已习惯了这种惶恐的反应,yan里讥笑的神se漾起,指尖已经抚上她的侧颜,将青丝微搅着,语调甚是魅惑“不要怕,我又不会吃了你。”他唇角的弧度愈发nong1烈,吐气如丝“放心,我会给你zuo选择的机会。在名节与xing命两者择其一,不论你选哪个,我都会成全你。说到zuo到。”
苏青愣愣地站着跟前那张残碎不堪的玉容,隐隐有阵冷意渗ru骨髓。
让人zuo这种几近绝望的选择,这人是发自nei心地为此事gan到愉悦啊……
曾有传闻,玉绯珏本不是什么采花大盗,而是让无数少女魂牵梦萦的玉面郎君,后因受了qing创而xingqing大变,才成为今日这样扭曲而诡异的存在。现在看来,当年他所受的刺激估计着实不小,以至于到了今时今日,还在变态地以折磨女人的shen心为乐,甚至乐此不疲。
苏青倒是接chu2过不少形形se|se的变态,只是从来没有哪一个变态得那么彻底罢了。
暗暗思索了一xia,也就有了应对的办法。
她抬起一双盈盈垂泪的yan,哀恸至极地看着玉绯珏,语调凄凄“nu家这种漂泊无依的人,在所有男人手里都不过是一件玩wu,连真qing真ai都不敢奢望,还能去在乎什么名节呢……公zi若是想要nu家的shenzi,只要不嫌nu家脏,尽guan拿去就是了。”
玉绯珏绑架数年,还是第一次见到这样gan1脆地朝他敞开怀抱的女人。脸上的表qing微微一僵,狭长的双yan眯起,将自己狰狞的伤疤朝她yan前凑了凑,语调不善“你难dao不怕我一不gao兴就杀了你?”
苏青默默垂泪,神se惶恐不定“nu家只有一个要求,还请公zi答应。”
玉绯珏这才微满意了些许,一偏shen懒懒靠上旁侧的竹椅,等着看她苦苦哀求的模样,dao“说来听听。”
苏青qing深意切地看着他“还请公zizuo事的时候轻一些,nu家……nu家怕疼。”
玉绯珏的shenzi一歪,险些从竹椅上摔xia来。不待苏青再开kou,已经翩曳而至她的shen边,一手nie起了她的xia颌,语调微沉“女人,你是不是还没有搞清楚自己的chu1境?落在我的手上,只要稍不gao兴,就可以随时取你xing命。”
苏青作惶恐状“公zi想要nu家zuo什么nu家就zuo什么,绝不忤逆公zi的意思!”
玉绯珏盯着她看了许久,忽然一声轻笑“那好,宽衣上床。就现在。”
说罢,他转过shen去,背朝着她缓缓抬起了双手。
得,一个两个的,全把她当成了丫鬟使唤?
苏青忍住翻白yan的冲动,伸手扒拉上了他的衣领,轻手轻脚地替他脱去。
一层一层衣衫褪xia,当光hua的肌肤louchu时,背脊上一片狰狞森然的疤痕格外刺yan。有些伤kou因深ru骨髓而无法愈合,落ruyan里,让人不禁避开yan去。很难想像,经历过怎样炼狱般的qing形,才能造就这样的遍ti鳞伤。更让人难以置信的是,拥有这样破碎不堪shenti的人,竟然还能活在这个世上……
苏青的手微微一陡,gan受到跟前的男ziyan睫略微垂落,似隐隐泛起一层深nong1的寒意。
她忙an捺住骤然蹿